韓雅婷確定地說道:“有兩個年輕些的先下了車,我記了門牌號,那兩個歲數大的住的遠一些,我還仔細看了,那車像是個人的車輛,就停在了樓下,我重點放在了這兩個人的身上”
“嗯嗯”李學武知道韓雅婷什么意思,看這些人穿的風衣,呢子大衣就知道什么意思了。
韓雅婷講到:“這兩人在俱樂部與扈正權有過長時間的交流,而我們做的調查也顯示扈正權在華清有教授朋友,我懷疑他們有什么目的才在這邊見面的”
李學武手里彈著煙灰,腦中不斷地思考著,自己好像摻和進什么可怕的圈子了。
怎么搞的這么大,一個工程師能有這么復雜的社會關系,卻又禁得住不斷的審查。
但是感覺又不對,怎么那么巧,非要趕上自己跟蹤的這天接頭呢要說自己是天之驕子,命運之子,李學武是信也不信的。
見李學武思考,幾人都不再說話,而是靜靜地看著李學武。
稍作沉思,李學武開口道:“很晚了,明天還得上班,咱們不想了,先休息,明天許寧去看一下附近有沒有能租借到能觀察目標的房間,像今晚這樣太冷了,不方便,堅持不了長時間的監控”
許寧答應了一聲,見李學武沒別的指示,幾人互相道著別便出了會議室下樓去了。
只有李學武還在會議室抽著煙想著什么。
外事館,大學教授,工程師,這特么什么跟什么,學術交流嗎
蛋一定有問題,這幾個風馬牛不相及的人怎么湊到一起的,為什么
把煙頭熄滅在煙灰缸里,熄了燈,伴著清冷的月光下了樓去護衛隊宿舍休息去了。
第二天李學武起來時鼻子有些不通氣,看來是昨晚凍著了,有些傷風。
跟著護衛隊員出了個早操,繞著軋鋼廠跑了一圈兒,去食堂喝了一大碗粥,出了一身汗,這才好了些。
李學武去軋鋼廠檔案室找了些材料,又去了狗舍一趟,回辦公室時見韓雅婷和許寧都不在,就回了自己辦公室。
拿出從大哥的書架上找到的參考資料,照著從檔案室找到的資料,帶上手套寫了一份材料,還用尺子比對著勾勾畫畫,然后用潮乎乎的文件袋子裝了,去了主樓董文學的辦公室。
董文學這會兒正在接電話,見李學武進來擺手示意他坐。
李學武坐下后,董文學又聊了幾句便放下電話,問道:“怎么了又拎著個文件袋”
每次李學武有大動作都會拎著文件過來,這是李學武養成的習慣,在匯報工作的時候有資料和數據支撐是最好的,便于讓領導直觀地感受到自己的工作態度。
“昨晚我帶人開始了滅鼠行動,老鼠很狡猾,很謹慎,我昨晚想的睡不著覺,快天亮了,憋出一個餿主意,您給掌掌眼”
李學武確實想了很多,昨晚越想越睡不著覺,總想怎么想辦法把這人揪出來,但是看到這人不活動,又很泄氣。
這還是想了半宿想出來的不是辦法的辦法。
“哦都說是餿主意了,那定是給你憋的夠嗆啊”董文學接過李學武遞過去的文件夾看了看。
這一看就嚇出一身冷汗,急聲問道:“這是你哪里搞到的”
董文學指著文件夾上的標題對著李學武瞪著眼睛。
不怪董文學著急,這文件夾上寫的是關于639405工程的載體彈翼材料論證報告里面是李學武用后世熟悉的火星文編造的文件,照著檔案室資料的格式足足寫了一沓子,十幾篇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