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書店二樓,讓幾個隊員繼續休息,自己則是站在窗口看著。
在等待的期間李學武抽了幾只煙提了提神,等俱樂部散場,李學武拿著望遠鏡開始觀察起來。
還是第一天的那個樣子,兩臺車各自走了,一些人成群結隊地往住宅區那邊去了。
扈正權是最后出來的,當走到門口時往自己家望了望,身子猛地一頓,慢慢轉身又往書店這邊望了過來。
李學武就在書店二樓的望遠鏡里與站在俱樂部門口兒的扈正權對視著。
扈正權雖然看不到李學武但是能夠感覺到李學武的存在,用手指比劃成手槍狀,對著書店這邊開了一槍,轉身往家走去了。
“凸艸皿艸,還特么跟我玩這套,學人家玩霸氣外露”
李學武嗤笑一聲,搖了搖頭視線繼續跟著扈正權直到他上了樓開燈。
不知道自己的那個小玩笑被扈正權看見會有什么反應,他跟自己玩虛的,自己跟他玩的可是實打實的。
不大一會兒三樓的窗簾被拉開,李學武的望遠鏡里扈正權抱著膀子端著一杯酒,站在窗口往這邊望來。
也不知是否能夠感覺到李學武的存在,扈正權舉起白酒杯對著李學武敬了敬,然后撒在了陽臺上。
“嗤”
李學武嗤笑出聲,這老混蛋也就會玩兒這種小把戲了,不知道是個什么段位的,跟自己玩起了心理戰。
算起來兩人也算是“同齡人”,李學武完全沒有沖過去扁他一頓的沖動,就像貓和老鼠,不玩累了不想吃。
在撒完了酒以后,扈正權便把窗簾重新拉上,過了沒有五分鐘便熄了燈。
李學武把望遠鏡交給隊員,自己拿著水杯去柜子上的暖瓶里倒了一杯水坐在椅子上沉思。
這群耗子能玩的把戲也就是這些了,但是備不住還有其他的支援,現在知道的只有一個人,但是能確定不僅僅是這一個存在。
軋鋼廠的歷史很復雜,軋鋼廠老工人的成分也很復雜,而且老工人的基數還特別的大,根本沒辦法拉網式甄別,只能從一處突破口往兩端捋。
想著今天看到的情況,李學武把王近東恨的要死,最近兩期的調查報告都是王近東出的,就以王近東那個草性,如果說沒收黑錢李學武都敢把他從土里刨出來對質。
等劉兆倫和高鳳昆上了樓,見李學武在屋里坐著便來到李學武面前匯報道“科長”
李學武并沒有睜開眼睛,而是繼續仰躺在椅背上,對著兩人擺了擺手,道“坐著說”
兩人都是坐在了李學武的對面,高鳳昆率先匯報道“科長,今天目標見了很多人,許是發現了我們,還看了我們幾眼,但是并沒有背著我們說話”
劉兆倫繼續匯報道“我們聽見他跟那些教授和外國人說的都是外語,我們聽不懂,但是有個外國人說著半生不熟的漢語,好像是周日去釣魚,但我不確定是陳述句還是疑問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