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柯啊”
就一下
就一下
李學武就只釘了一下,就將大衛的手用保險銷釘在了桌子上。
不理會大衛的嘶吼,李學武對著屋里的幾人說道“別看我救人是二把刀,那不怨我,因為我爸是中醫,是內科大夫,不善于動手,但是釘釘子我可是有家傳的,我姥爺是木匠”
姬衛東看著大衛的手不住地在桌子上顫抖,嘴角也不禁抖了抖。
這李學武真是干這行的好材料,剛剛還和顏悅色地跟人家講道理,這會兒又暴力地將人家的手釘在桌子上,話語里還全是不急不緩的語氣說著理所當然的廢話。
就是這種廢話不斷地給被審訊的人增加壓力,都說咬人的狗不叫,現在李學武給大衛的感覺就是這樣。
瘋子這特么就是瘋子
門口看著的許寧是個機靈的,哪里會放過這個拍馬屁的好機會,見科長釘人,便去找釘子去了。
李學武說完了話,裝完了13,許寧已經從隔壁臥室殘破的衣柜上拽下來一根釘子,恰到好處地遞在李學武的手里。
“嗯嗯”
李學武見許寧不著痕跡地遞給自己釘子,叼著煙抖開將要掉在自己新大衣上面的煙灰,抽空兒對著許寧點頭“嗯嗯”兩聲。
許寧是知道科長“嗯嗯”的意思的,這是科長對自己表示認可。
好家伙,我釘人你遞釘,是個好同志。
李學武將槍放在了桌子上,用手接了嘴上的煙頭兒猛地抽了一口,拿下來,聽著大衛的嘶吼聲,道“先別叫喚了,先聽我說一句,別著急,你先別著急交代啊,我再給他們表演一下,你看看他們的表情完全是不信任我的話一樣,咱們配合一下”
李學武將煙頭對準大衛的另一只手的手背按了下去,又引得大衛痛叫出聲。
任憑大衛再痛苦也是不敢掙扎的,右手被釘在桌子上,每動一下都是撕裂般的疼痛,即使煙頭燙的自己再疼只是口中嘶吼也是不敢扭動身子躲開的。
“呼呼”李學武吹了吹眼前的烤肉味兒,將釘子按在了大衛的左手背上,就是被煙燙出傷的地方。
“等等,我說,我說,別砸,那釘子有銹會得破傷風的”
李學武當然知道大衛口中說的破傷風是什么,但還是撿起手槍對著釘子比對了一下。
“什么風咋可能呢,這屋里多暖和,咋可能透風呢,看見沒,就是我用煙頭標記的地方,我說從這里釘進去就一定能從這里釘進去,你別動,我很快就好,相信我,不疼的”
“不,不,不,不要,會死人的,真的”
“咋可能呢,把你釘在這兒不會那么快就死的,我不給你水,不給你食物,你得在這兒掛著十天半個月的才能死呢”
“那個女人我不認識,是iy安排來幫我的,真的,我真的不認識”
李學武遺憾地嘆了一口氣,道“都說了你先別說話的,你不信任我啊,我姥爺真的是木匠”
“我的職務是外事官,有兼職業務,上線是外事館的情報主管,是iy主動聯系我們的,在舞會上,真的,是她先勾引我的”
姬衛東皺著眉頭問道“iy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