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能看出李姝跟別的孩子不同了,不僅僅是頭發的顏色和眼睛的眼色,而是膚色和臉型,就連份量也是比普通孩子長的快的多,有可能是喝牛奶喝的,也有自身基因的原因。
老太太吃完了飯便將李姝接過去了,上了炕便將李姝放在炕上讓她自己爬著玩兒。
李學武跟李順打了聲招呼便往倒座房去了,這會兒老彪子他們應該都收車回來了。
進了倒座房就見老彪子他們飯正吃半嘮,傻柱也在,看來今天又是傻柱準備的飯菜。
聞三兒讓李學武上桌,李學武擺了擺手道“剛跟家里吃完,你們吃”
見葉二爺跟著大姥坐在炕里便問道“二爺住著還習慣嗎”
葉二爺端著飯碗說道“習慣,很好了,比以前的流離失所可以說的上天上地下了”
李學武笑了笑也就沒再說什么,上了炕就倒在了炕里的被上。
傻柱回頭看了看李學武道“桉子不都結束了嘛,復職的通知早都貼出來了,你去哪兒了,怎么不見你上班呢家里也不見你”
李學武沒說自己受傷的事兒,而是笑道“你當那是什么啊,抓了人就叫結束啊,后面老大一堆事兒呢,這才忙完”
傻柱吃著飯,頭也沒回地說道“這回老楊可是讓你給治老實了,連自己小舅子都揮淚斬了,你在大門口受的那個氣算是出了”
李學武笑著道“啥玩意兒啊,啥治不治的,跟我可沒關系,人家是廠長,咱就是一科長,可別這么瞎傳去”
傻柱“呵呵”笑著道“要是我傳出去的還好,現在廠子里都這么說,我在食堂就不只聽了一個版本的了,傳的邪乎的是你在那天的雪夜里拎著大五四上廠長家給廠長克了”
李學武哭笑不得地說道“滾特么犢子吧,這說的是平津游擊隊的李向陽吧”
傻柱哈哈笑道“你這形容也真夠損的”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傻柱的話可是說明了自己跟楊廠長的矛盾明面化了。
這可不是什么好事兒,尤其是傳的這么邪乎的情況下,特么的,有刁民想害朕啊,怪不得今天老師跟自己說讓自己找楊廠長談談呢。
“下周日你值班嗎”
傻柱想也不想地說道“嗨,我這哪有準兒啊,咋了有事兒”
李學武坐起身子說道“有些朋友需要招待一下,想請你幫忙做席面”
傻柱這會兒也吃完了,撂下了手里的飯碗,轉身問道“幾個人啊多大的席面啊”
李學武想了想,道“最少八十人,你可著一百人做吧,材料我來準備”
傻柱一下子就傻眼了,不敢置信地問道“多少你哪里來的這么多朋友”
李學武笑著說道“都是“道兒”上的朋友,一是快過年了,二是有緣分,想著把包括你們這些朋友叫在一起吃個飯,熱鬧熱鬧”
二孩兒端著飯碗有些疑惑地問道“武哥你又混街道了”
他是一直不敢相信自己武哥“金盆洗手”了的,也不知道現在武哥在做什么,反正就覺得有一天武哥會“王者歸來”,帶著自己等人“重出江湖”。
老彪子和沉國棟都是了解李學武的,出了泥坑絕不會再跳回去的,便都看著二孩兒笑。
聞三兒也是笑道“你武哥現在回街道就沒人敢混街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