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聞三兒和沉國棟幾人都是笑了起來,于麗也聽出了原由,看著李學武也不由得笑了出來。
“你特么可真夠損的”傻柱指揮著棒梗給老彪子又倒了一杯酒。
李學武哭笑不得地撿了桌上的雞骨頭打了老彪子一下。
眾人笑了一陣,老彪子這才又說道“她跟我打聽您,我就跟她打聽了她姐姐”
見李學武看了過來,老彪子笑著說道“王亞娟倒是比她妹妹有出息多了,你走后人家考上了文工團,說是跳舞呢”
沉國棟點頭道“以前跟咱們在一起玩兒的時候就說了她媽媽是跳舞的,總在家教她練功,沒想到還真有出息了”
聞三兒倒是知道一些,嗤笑了一聲看了看李學武沒說什么。
李學武吃飽了便將碗放下了,往后挪了靠在了被子上,問道“就是一小姑娘在街上混能有多惡劣的事兒”
老彪子見李學武不愿再說這個話題就也沒再說什么,而是回道“是跟她在一起的那幾個孫子,我也是聽說,這些孫子劫過別人,但都沒證據,所以丫的都還在街面兒上混著,看著倒是很闊綽,穿的熘光水滑的”
李學武皺了皺眉頭,說道“這沉放趕的不是好時候啊,馬上提所長了,街面兒上卻是亂了”
聞三兒“哼”聲道“還有更亂的呢,就我們今兒去的這家兒吧,嘿,一群大姑娘小媳婦兒在屋里跳舞呢,說是交際舞”
說著說著還雜么雜么嘴,又繼續說道“我看著倒特么像是摩擦舞,一男一女抱在一起跟著留聲機里的音樂在那磨蹭”
見幾人都是不信的眼神兒,聞三兒一指葉二爺道“不信你們問問二爺,還特么有一桌兒打麻將的,特么的,有錢人還真特么會玩兒”
聞三兒話一說完,屋里幾個男人倒是沒什么,于麗倒是有點兒臉紅了。
平時聞三兒和老彪子幾人都是小心說話的,但是今天喝了酒,又說到這兒了,便順口說了幾句。
葉二爺只是笑了笑沒說什么跳舞的事兒,他是沒好意思說出來的,倒是說了句“麻將我看著還不錯,竹骨麻將,主家兒說了,麻將今天打完明天也給咱們”
李學武倒是沒在意這個,這倆玩意兒早就有,只不過是在俱樂部里跳和打。
跳舞的多是兩口子或者情侶,當然了,那啥的也有,惹出是非的很多,這里不能多說,李學武怕死。
打麻將的現在倒是不多的,可能是條件限制,但是打牌的特別多,尤其是俱樂部里,牌桌是主要娛樂項目,麻將也有,但是都很少有玩兒錢的。
“搬家還跳舞”
聞三兒笑著說道“多新鮮呢,人家又不是逃難的,就是舉家遷去魔都了,這家具和電器什么的就搬不過去了,再說人家有錢,還能差了這個”
葉二爺看了看李學武,道“收藏架子上卻是有些物件兒是好的,但是都被那家兒朋友挑走了,我們去了就落了些邊邊角角,倒是家具和電器都收了回來”
說到這個聞三兒就有的說了。
“好家伙,收音機,留聲機,鐘表,沙發,大小柜子,我都給劃啦回來了”
傻柱不解地問道“主家兒怎么不送委托商店啊”
聞三兒笑著道“人家在乎的是時間,哪里會在乎那么一點兒小錢兒,都是按照大差不差的價格賣給咱們的,說是那房子得騰給別人,所以這些東西一并處理給咱們了,只要把屋子收拾干凈就行”
“明天啊,明天咱們都去,今天人家說了,歡送舞會需要,得再等一天,明天早上人家就坐火車走,咱們去接手就行”
二孩兒搖了搖頭,這有錢人的生活真是搞不懂。
李學武懂,但是不能說,聞三兒這家伙算是打入到這些人的內部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