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看著劉光天嘖嘖嘖地說道“我是管不著,但是我為光天可惜啊”
二大爺不服氣地說道“有什么可惜的”
秦淮茹可是受過李學武言傳身教的,想壞二大爺還不是一來一來的。
她還真就不跟二大爺在院子里罵街,那太掉價了,尤其現在自己是干部身份了,更不能罵街,但是有其他方法啊。
秦淮茹滿眼可惜地看著劉光天說道“李學武昨天還跟我念叨你來著,說是手藝好,你是給董副處長車了一個煙灰缸吧,董副處長也說你很好呢,李學武可是有心把你調到護衛隊開車的,可哪成想,唉”
劉光天做夢都想去護衛隊,做夢都想像閆解成一樣開吉普車,現在秦淮茹把話說了一半,他哪里受得了這個。
“秦姐,可哪成想什么呀李科長怎么說的呀您說啊”
秦淮茹可憐地看了看劉光天,又瞟了一眼二大爺道“可哪成想那天晚上李學武查崗回來看見你爸爸在后院兒李學武家窗戶底下偷聽呢”
“啊”
“你胡說”
秦淮茹見劉光天“啊”的一聲傻眼了,又聽見二大爺臉紅一陣白一陣地吼出“你胡說”,便知道自己的計策成了。
“李學武說了,這樣的父親教出來的兒子不可靠,護衛隊需要的都是堂堂正正光明磊落的漢子,可不能進了偷雞摸狗的小人”
劉光天不敢置信地看著理屈詞窮的父親,知道秦姐說的一定是真的了,不然自己父親怎么不敢反駁了。
“爸,您怎么能”
劉光福雖然沒有利益在這里,但是看著自己父親的眼神里也是帶著鄙夷。
二大爺見自己兩個兒子被秦淮茹憷壞的要造反,哪里忍得住,吼道“別聽她胡說,她的干部還不知道怎么來的呢,她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說不定她就在李學武房里呢”
秦淮茹聽了這話可是變了臉色,冷著臉看著二大爺道“咱說話都要講證據,我說您偷聽那是李學武說的,您不服氣可以找他對質,但是您說我這個干部怎么來的,說我在他房里,這個事兒得掰扯清楚,我一個清清白白的寡婦,可禁不起您這么糟踐”
二大爺也是氣急了,口不擇言說出了這句話,想要道歉吧卻是抹不開面子,場面就僵在這兒了。
西院兒看吉普車的人漸漸地對吉普車失去了興趣,現在卻又有了新的熱鬧,今天還真是你方唱罷我登場啊,三大爺演完了戲二大爺又演上了。
就在僵持的時候一大爺走出來了,看了看氣喘吁吁的二大爺,又看了看梨花帶雨滿臉怨憤的秦淮茹。
“唉,你們看明天不上班都是閑的吧,先是個吉普車,那是公家的不讓看非得看眼皮子怎么那么下淺呢”
一大爺的話說完,全院兒都安靜了,只有三大爺家傳來了摔快子的聲音。
一大爺沒搭理他,而是繼續說道“本就是跟你沒關系的事兒你非要摻和一腳”
見二大爺不服氣,一大爺繼續說道“秦淮茹的干部身份是我親眼看著人事科來宣讀的,你有本事去找人事科去”
二大爺聽了一大爺的話再不服氣也沒了脾氣,誰敢去找人事科,以后還想不想升職了。
一大爺繼續念叨著“你想舉報他公車私用你也可以去,但是我告訴你,那車上面有電臺”
“我聽維修車間老張說保衛處付斌處長明天要和李學武去山里實驗電臺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