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大壯的妹子李學武沒別的說的,必須得給安排。
別看老彪子膀,其實李學武那時候的“頭馬”是大壯,那是個能打的。
但最能打的也最先沒的,要不怎么老話兒說淹死會水的呢。
對于小燕兒的安排聞三兒幾人也是沒有異議的,今晚說出來也是早就準備好了的,就是等著李學武同意了。
這幾人在討論倒座房那邊兒的事兒可是把于麗驚著了,本來自己盯著的位置突然來了一個空降兵,聽這意思還是李學武的“小妹妹”。
于麗瞬間有了危機感,覺得自己的“江山不牢”位置不保了。
李學武見老彪子說完了這個沒別的事兒了,便看向閆解成問道“家里的事兒解決了嗎”
閆解成沒想到李學武突然問到自己,勐地一驚,手里的煙差點沒掉腿上,尷尬地站起身將地上的煙撿起來,干笑著說道“解決了”
于麗看了看坐在炕上滿身爺們兒氣息的李學武,再看看唯唯諾諾膽戰心驚的閆解成,滿心的怨氣。
“正想跟您說呢,我公公婆婆把我們攆出來了,說那房子是我公公置辦的”
李學武可不愿意管三大爺的家事,所以也沒問過程,只是問道“然后呢”
于麗有些不自然地說道“我們倆算是凈身出戶,沒了房子也不用還我公公錢了,可是我們明天就沒地方住了”
李學武看著于麗就有點腦瓜子疼,這娘們兒什么意思啊,當著閆解成的面兒跟自己說這個,是要自己解決房子的問題嗎
這不是當著閆解成的面兒說
“嫂子,這您是啥意思啊,沒事兒,您直接說,我能辦的一定辦”
于麗滿眼淚光地看著李學武說道“解成在廠子里有宿舍,倒是好辦了,可我還沒地方將就,就想問問能不能暫時在東屋搭個床鋪讓我們度過這段時間”
聽了于麗的話不止李學武皺了眉頭,大姥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于麗看見李學武的表情也是心涼了半截兒,終究自己是“外人”啊。
李學武看了看低著頭的閆解成,道“你真的跟三大爺分家了”
閆解成見李學武問,便點頭道“明天去辦分戶手續去”
李學武皺著眉頭看向于麗道“嫂子你住東屋不合適”
這一句話就說的于麗眼淚下來了,早就有預感李學武不會同意,可是見李學武說出來還是傷心地哭了出來,哭的是這個無助啊。
李學武皺著眉頭說道“不是我小氣,而是這屋里都是大老爺們兒,您又是個女同志,對您的名聲不好,這是原則問題”
于麗也知道李學武說的是實話,也是為了自己著想,所以即使流著淚也是點了點頭。
“其次就是那屋暫時做庫房用,不說多少灰土吧,就是沒有爐子這一條兒您就受不了”
見李學武說的是實話,于麗擦了眼淚說道“我知道了,我再想想別的辦法吧”
李學武看了看寢著頭不說話的閆解成,然后對著于麗說道“您能想到什么辦法能想到就不用跟我說住東屋了”
訓了于麗一句,李學武也沒看哭得更厲害的于麗嫂子,而是轉頭看向躺在炕里的傻柱。
“雨水那屋是不是閑著呢”
李學武倒是沒有跟傻柱客氣,都是一個院兒住著,現在又是吃著一鍋飯,現在又是這個點兒了,李學武也是有話直接說了。
傻柱點點頭道“說是年前把事情辦了,最近忙著置辦婚房物件兒呢,沒回來,你用吧”
看見沒,傻柱說的是你用吧,而不是給他們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