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李學武在岔開話題,秦淮茹也只能按下擔心,順著李學武的話說道“領了,是去辦公室領的”
傻柱坐在前面說道“嘿,一步登天了吧,我都多少年了,才三十七塊五的工資,您這一步就跨過了轉正和調級,直接三十七塊五了”
秦淮茹今天并沒有領到三十七塊五毛錢,因為她轉到招待所還沒幾天呢,不夠一個月的,但是福利待遇要比車間那邊多了。
聽著傻柱的話,秦淮茹看了看李學武,滿眼的感激。
“我就是一個服務員的崗位,哪有你這廚師班長舒服啊”
傻柱倒是不以為意地說道“別蒙我了,我都打聽了,招待所要搞大動作吧,我看下的血本挺多啊,下午還來這邊看后廚的配置來著”
李學武歪著頭看了看傻柱道“讓你去你不去,現在后悔了吧”
傻柱搖著腦袋咧嘴笑著說道“不后悔,我倒是覺得大食堂的后廚挺好的,好伺候,招待所的那些人不好伺候著呢”
“哎,對了”傻柱扶著副駕駛的靠背轉身問道“你說找的廚子找到了嗎有沒有準兒啊”
李學武點點頭道“找到了,就是我買那套刀具的廚子”
傻柱咧著嘴笑道“我一猜你就是找他們去了,得嘞,這會兒我倒是不用擔心了,這些府菜廚子是做宴席的好手兒”
李學武笑了笑沒有說話,就這么閑聊著,幾人坐著車回了家。
進了西院兒,李學武和傻柱還有秦淮茹先下了車,閆解成去車庫放車,然后把李學武的自行車解下來。
秦淮茹跟李學武打了聲招呼便回家去了,傻柱倒是跟著李學武去了倒座房。
這會兒于麗正帶著陳曉燕收拾豬下水呢,見李學武和傻柱進屋,于麗站起身說道“都收拾完了,最后一遍水兒,接下來就得看您的了”
傻柱將飯盒放在了里屋的桌子上,然后脫了衣服穿上了廚房的圍裙說道“得嘞,瞧好兒吧”
說著話已經動手架鍋填水了,其實做鹵貨不算難,就是燒水煮,下料煮,再一起煮
說起來就是這么簡單,但李學武是一學就會,一做就廢。
所里李學武根本就沒有進廚房,而是坐在里屋的炕上等著吃飯了。
閆解成將李學武的車子放好,又給吉普車放了水,這才拎著自己這幾天的臟衣服往倒座房走。
閆解成回來也住不到雨水那屋的,因為那邊兒只有一張單人床,只能住一個人,所以閆解成回來也只能從倒座房東屋柜子里拿了被褥去倒座房西屋睡。
還沒進屋呢,就被等在門口的三大爺叫住了。
閆解成回來的時候看見自己父親下班了,沒想到這會兒在這兒等著自己呢。
“怎么了爸”
雖然分了家,但是骨肉親情仍在,閆解成分家那天就說了,是住不到一塊兒了,這才分的家。
三大爺皺著眉頭看了看自己大兒子,然后拽著閆解成進了門房東邊的東院兒。
閆解成不知道自己爸爸這是啥意思,咋還神神秘秘的呢,便趔趄著說道“干什么呀爸,我這兒還有一堆衣服沒洗呢”
飯團探書
三大爺拉著兒子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還真拿倒座房當家了啊回來也不說回家看看你爹你媽,奔著倒座房就去”
閆解成橫著腦袋說道“不是您老兩口把我們攆出來的嘛,這會兒您又說這個”
說到這個閆解成也是一肚子氣,因為剛才瞧著二弟解放和三弟解曠住到自己原來那屋去了,真是一點后路都沒給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