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雨水回來了,雨水的房子又借給了于麗,所以只能是傻柱自己去倒座房睡了。
“我這個妹妹啊,就是脾氣上來了有個倔勁兒,你多包容”
傻柱邊走邊勸著景勇杰。
景勇杰知道了大舅哥的關系,也是注意了自己的語氣,笑著說道“您放心吧,我會對雨水好的”
兩個人在外院兒分開,一個推著車子出了門,一個抱著行李進了倒座房。
看著傻柱抱著行李進來,剛洗完衣服的于麗一臉不好意思地說道“你看看柱子哥,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借您的房子,倒叫您沒地方住了”
傻柱擺擺手說道“沒事兒,我這正好有理由睡這邊兒的熱乎炕了,呵呵呵”
里屋的閆解成也是出來客氣了一陣,幫著傻柱抱了行李。
于麗見倒座房的爺們兒要休息了,便回了中院兒雨水的房子。
院里這陣兒人來人往的鬧挺勁兒,誰又注意李學武家又回來一人呢。
自己的夢自己圓,自己惹的火自己滅。
第二天一早,李學武是被老彪子過來叫醒的。
因為沒有鬧鐘,所以特意交代經常早起的老彪子過來叫自己。
醒了醒神,穿了制服和大衣,蹬上皮鞋就往前院走。
因為得趕早兒,早上沒出太陽這會兒是真特么的冷。
李學武出門的時候都打了一個噴嚏。
看著家家小廚房里亮著燈,聞著院里的柴火煙氣,李學武直感覺鼻子眼兒癢癢。
冬天就是這樣,空氣干燥,遇到一點兒煙兒都不舒服。
進了倒座房,今天沒有早上任務的也都起來了,叫完李學武回來的老彪子正騷包地梳著三七分。
頭發是好頭發,只不過配上一張大餅子臉,怎么看怎么像翻譯官。
沉國棟和二孩兒倒是沒有這么臭美,就是把自己收拾干凈,換上了當初“窮人乍富”時買的那套衣服,等會兒出發的時候再穿一件兒德華同款軍大衣就行了。
聞三兒搶了閆解成手里的水桶說道“趕緊吃飯去吧,我幫你去給車加水,你們著急,我今天不急”
說著話拿著瓢就去舀鍋里的熱水,準備加到兩臺車的水箱里。
這水冷的車在冬天就是麻煩,二孩兒戲說這鐵牛就跟大姥的馬一樣,都得喝溫水。
見閆解成坐下吃飯,老彪子逗趣道“看我三舅這么說,其實啊,嘿,比誰都著急,恨不得現在就去帽兒胡同呢”
“滾蛋,你要是吃飽了就來拎水”聞三兒調頭罵了一句。
老彪子才不在意自己舅舅的罵呢,繼續調笑道“要是您真磨不開說等我回來我去給你說也行,我還沒保過媒呢”
聞三兒拎著水桶往出走,路過老彪子的時候伸手在老彪子的頭頂一陣呼嚕。
好么,剛才看著還翻譯官呢,這會兒成了豬頭三了。
“三舅,就沖你這樣,你等著,洞房那天我要是讓你消停了的”
聞三兒惱怒地瞪了老彪子一眼,卻是不敢再收拾老彪子了。
知道自己外甥不是什么好餅,要真是得罪了,那就甭洞房了,兩口子蹲炕上看賊吧,說不定打哪兒鉆出來偷看來。
聽著幾人打鬧,李學武的精神頭也慢慢有了。
吃飽喝足了,穿上軍大衣,帶著幾人到了西院兒。
“科長,怎么開啊”閆解成看著李學武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