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武哥的車平時也不開,都是放在西院的,現在跟紅星村有了聯系,以后運輸就可以用這臺車了。
要是騎自行車來這邊,沒的說,指定得七八個小時。
但是開車呢
一個小時多一點兒,絕對夠了。
以后可是要從紅星村往出拉很多東西的,要是光靠三輪車,那就甭進山了,都得累死半道上。
“好開,看見了嘛,這叫方向盤,就是掌握方向的,往左轉就是左拐,往右轉就是右拐”
“這個我知道,再說說別的”
老彪子見閆解成愿意教便擰著身子看,身后的沉國棟和二孩兒也都看了過來,明顯也是對開車有了興趣。
“這叫油門,踩上就是加速,松開就是減速”
“這是剎車,踩上就”
“就怎么樣”
“吱”
“哎呀臥槽”
閆解成踩了一腳剎車,然后又踩了油門往前開,同時“哈哈哈”地笑道“就是這樣”
“您可真特么損啊”
沉國棟和二孩被剎車沖到前面的身子又被慣性甩回了后座上。
老彪子倒是沒什么,這貨一直拽著把手呢,只是身子晃了晃。
雖然被閆解成耍了一下,但對于開車更是感興趣了。
“等回西院兒的,您教教我,我也學學這開車”
“沒問題”閆解成爽快地答應了。
昨晚跟幾人胡扯了小半宿,已經有了點兒交情,所以也開起了玩笑。
這會兒見老彪子說正事兒,當然是滿口答應。
幾人嘻嘻哈哈地往回走,路過李學武救人那座橋時老彪子幾人還停車看了看,但是這會兒已經沒人在河邊了。
倒是橋上和斜坡上有河里崩上來的冰塊。
“特么的,誰在這兒炸魚了沒長腦子吧”
老彪子從車里探頭看了看橋下,那處河岔子因為水流的原因,這會兒封凍得很慢,所以仍能看見水在流動。
沉國棟也是不屑地說道“武哥當年弄到炸藥都是找小河溝炸,把溝里的冰水和魚都炸上岸,直接撿就行”
再次看了看下面手潮的炸魚手法,沉國棟撇撇嘴說道“這特么就是奔著大魚去的,但是炸藥用少了沒用,用多了又是大麻煩,完全就是二愣子干的”
老彪子回頭對著閆解成說道“走吧,甭看了,一定是沒弄到魚走人了”
四人也是本著撿外撈的心思在這兒駐足的,見沒有實惠,當然不愿意在這兒挨凍了。
說著話閆解成又把車開了起來。
老彪子回頭看了看沉國棟說道“要過年了,把你們家的漁網收拾出來吧,周六干它一票兒去”
沉國棟家的漁網還是他爹留下的呢,都多少年了。
還多虧了他們家老太太一直給保養著。
那幾年還就是沉國棟家的漁網立了功了,那些年這幾個孩子冬天夏天的,就是靠著這掛漁網活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