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
李學才驚訝地把洗好的碗就要往上扔。
可看見母親的表情趕緊把碗放下,激動地從后面抱住李學武的肩膀說道“謝謝二哥”
“呀呀呀松開,手上全是水”
李學武嫌棄地把李學才推開。
李學才這會兒也不在意李學武的態度了,眉飛色舞的,好像有條尾巴在屁股后面不住地搖著。
李學武看著弟弟的樣子好笑,撇著嘴說道“但我可跟你說好了啊,你們學校要是知道你在外面處對象非開了你不可,把嘴管嚴實點兒”
說完這句話,看著李學才不住地點頭,李學武又說道“要對人家好,不要毛毛愣愣的,好好處”
李學武特別地警告道“你那個準大舅哥兒打你這樣的可以讓你一條胳膊兩條腿”
“嘿嘿嘿”李學才站起身走到門口說道“不會的,你們聊吧,我回去睡覺了”
說完了話滿臉含春地跑去倒座房了。
見李學才走了,劉茵拉著李學武坐在了桌子旁問道“他們家你打聽了”
李學武笑著對劉茵和看著這邊的李順說道“姬毓秀的父母都是外事部門的,常年在國外工作,姬毓秀是跟著他哥哥一起生活的,他哥哥的品行沒的說,那姑娘你們不也是見過了嘛,不管模樣還是學識都是一等一的”
劉茵幫李學武把額頭上的冷汗擦了,說道“你當我挑人家姑娘啊我是怕咱們高攀不上”
“老話講高門嫁女,低門娶婦,我是怕學才跟人家不合適”
李學武看著大嫂進了里屋,輕輕碰了一下母親說道“您那都是老思想呢,大哥和大嫂不就很合適嘛,現在都看感情,新社會了”
劉茵看了看南屋,撇了撇嘴沒說話,顯然是對李學武說的不太認同。
李學武拉著母親的手說道“老三喜歡人家,我看那姑娘也有這個意思,人家也沒嫌棄咱們家門檻兒低,就讓老三處著唄”
李順對著李學武點頭道“兒孫自有兒孫福,由著他吧,你回家洗洗身上,我一會兒過去幫你用針”
上次李順就在家里給李學武扎過銀針的,可是沒等好呢,李學武又來了一次“冬泳”。
這李順又重新給李學武號了脈,調整了方子,這扎針還得繼續。
李學武答應一聲就回了后院兒。
出了家門往三門走,卻是聽見黑暗處嘩啦啦的聲音,李學武定眼一瞧。
“嚯”
原來是三門廳原來閆解成住的那屋的窗外玻璃沒了,用了幾張油紙堵著。
許是晚上風大,這會兒外面這層油紙被風吹開了,正呼呼地響。
“這娘們兒真特么狠”
李學武滴咕了一句便往后院去了。
洗完了澡換了睡衣,這會兒李順也到了。
就在李學武身上扎著銀針,跟著老爹聊著天的時候,老彪子他們也回了。
“柱子、淮茹不到屋坐一會兒了”
“不了,天兒太晚了孩子們都睡了,我也得早點兒回去了”
見秦淮茹推辭了大姥,傻柱也是說道“我也是,家里出來時還是托了棒梗幫我生爐子,這會兒回家正好睡覺”
傻柱和秦淮茹下了車跟彪子幾人打了招呼,又謝了大姥的邀,結伴往院里走了。
老彪子幾人則是把剩下的酒往回抬,還把打包了的菜拎著回了倒座房。
這是李學武特意交代的。
因為二爺和姥爺不愿湊這個熱鬧,再有沒去的于麗和小燕兒,李學武便讓老彪子多帶了一份兒回家。
至于今天的剩菜什么的,都被食堂的那些人分了,老彪子他們根本沒往回帶。
閆解成看著于麗站在門口迎著這些人,想下車說幾句,把手都放在了車門子上了,卻是沒打開。
等老彪子幾人卸了車,便跟著老彪子幾人招呼一聲開車回了軋鋼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