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師傅,我來遲了,抱歉抱歉”
“呵呵呵呵”
丁萬秋見李學武跟自己行的是拱手禮,頗為感慨地也回了一個抱拳拱手禮。
“沒晚,跟咱們約的時間剛剛好,呵呵呵”
要不怎么說這李學武是個人物呢,打一見到他就覺得這年輕人不簡單。
果然,年紀輕輕就有了重權了。
這個重權不加雙引號,因為李學武的身份在丁萬秋的眼里確實算得上重權了。
家財萬貫,捐的捐,送的送,怎么可能都是自愿的啊。
你當都是大款啊,大款也心疼啊。
李學武這個身份在那些個時候可不就是能影響自己的人嘛。
李學武能得到丁萬秋重視的另一個原因就是李學武的為人。
第一次相遇的時候兩人還不知道用哪種方式問好打招呼呢。
第二次相遇兩人便有了默契。
以后的每次相遇,李學武都會刷新丁萬秋對他的認知。
所以丁萬秋特意在周三,讓周常利去李學武家送了信兒,要約李學武周日來家里玩兒。
李學武進門雖然沒有去門口接,但是站在房門口的臺階下面迎候著李學武也算是把禮數講到位了。
“這是誰的孩子,虎頭虎腦的,哈哈”
丁萬秋知道認識李學武的時候才十九歲,今年過了年也才20歲,所以便開口問了。
為什么在門口問,這也算是一種禮儀,方便一會兒進了門怎么招待。
這些禮儀規矩就不細說了。
李學武拍了拍棒梗的肩膀道“這我一鄰居的孩子,跟我還算相處得來,帶出來見見世面”。
這個解釋倒是讓丁萬秋明白了棒梗的身份,笑呵呵地讓了李學武兩人進屋。
棒梗從一進門就蒙了的。
這么大宅院才兩個人嗎
人呢
沙袋樁子呢
木頭樁子呢
打沙袋的人呢
不是說武叔也挨打嗎
怎么跟來做客了一樣。
這花廳還是跟上次來的時候一個樣兒,地暖烘的屋里很暖和。
當然了,以前這地暖是為了屋里存的花草能過冬。
現在嘛,已經被丁師傅改了作用,依舊是中間的地上鋪著厚氈子墊兒,一看就是摔人用的。
沒管棒梗驚訝的表情,李學武跟著丁師傅站在屋里客氣了幾句。
丁萬秋請李學武過來的目的也很簡單,一個是為了結交李學武,另一個就是給自己師侄說情。
當然了,這都是隱晦地表達出來的,李學武也都明白。
兩人說笑了一會兒,李學武的身子也暖和過來了,便將外衣脫了。
這邊兒倒是給李學武準備了專門的衣服。
今天約好了來練摔跤,那就得專業點兒,玩個痛快。
冬天的棉衣會限制住動作,也會造成不必要的損傷,所以在花廳里可以換上輕快的摔跤服。
現在李學武和丁師傅換的不是后世電視或者運動會見到的那種摔跤服,而是傳統的摔跤服。
上身兒是沒有袖的短上衣,叫褡褳。
這個詞跟早先的行李口袋一個名詞,但不是一個玩意兒。
腰上要系跤帶,一般都是寬條的,就跟跆拳道的帶子似的,但不是硬的,棉布的,很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