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好像又犯桃花了
整理了一下表情,李學武笑著說道“還真是有緣啊,您怎么到了這邊了”。
說著話,李學武走到門口往外看了看,見高局他們已經上了車離開了。
現場就剩下準備蹬車的行動隊員。
當然了,還有掃尾的交道口所的民警。
救人五分鐘,掃尾沒一個小時下不來。
跳下車往門口看了看,見剛才去接嫌疑人父母的那個街道所的民警就站在門邊。
李學武招了招手,那人便跑了過來。
“李所”
李學武回了一個禮問道“剛才行動匆忙,還沒問您的名字呢”
“報告李所,我叫任成功”
“好名字”
李學武拍了拍任成功的肩膀道“被救的這個姑娘在路上被犯罪分子把鞋扒了,你辛苦一下,沿著這條路幫忙找一下”。
“是”
被李學武問了名字,任成功敬了個禮,隨后便跑去門口的摩托車。
李學武回身上車后便見到何遠和齊德隆已經在穿棉衣了。
冉秋葉聽見李學武站在門邊說的話了,感激地對李學武笑了笑,道“謝謝您”。
歪了歪了,又歪了。
李學武看著微微歪嘴兒笑的冉老師咧了咧嘴,然后笑著回道“沒事兒,剛才為了方便我們把棉衣脫了,現在得換一下,不好意思啊”。
因為里面穿著秋衣秋褲,李學武也沒忌諱這個,一上車便開始脫衣服。
不穿棉衣不行了,現在的時間已經到了半夜了,這要是穿著單衣在外面得瑟,非凍感冒了不可。
就算是強如李學武這體質,在這四九城也是不敢說抗凍的。
“您請便”
冉秋葉知道挨凍的滋味,因為她的腳現在也僅僅是穿了一雙襪子。
想到襪子,冉秋葉的臉唰地就紅了。
因為想起了水塔內部這人幫著自己
想到這里,冉秋葉不由得把穿著白色襪子的腳往座底下縮了縮。
換得了棉衣,李學武又把作戰服穿上了身,檢查了一下槍械,對著冉秋葉說道“我還有任務,這輛車得帶著執行任務的人開拔回營,您就跟著這輛車去街道吧,一是您得做個筆錄,二是您的鞋”。
說著話李學武看了看冉秋葉縮著的腳,道“他們找到鞋也得去街道匯合,所以您就坐這輛車吧”。
說完了話李學武便轉身要下車。
“你”
李學武聽見冉秋葉出聲,便轉頭問道“您還有事”
冉秋葉見李學武回頭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可想到他還要去執行任務,便壯著膽子問道“您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李學武,您晚上看見我那會兒就是我剛從家里出來”
李學武正經地回答了冉秋葉的話,可沒像逗三哥那樣說叫正義。
這里也不是高樓大廈,自己也不是蜘蛛俠。
要是回答了被自己解決人質的問題,裝了個比不從高樓大廈上跳下去離開顯得自己很o。
這車廂離地攏共都沒兩米高,要真是回了句正義,然后一跳
跳下車隨后關了車門子,從兜里掏出自己的煙盒給自己點了一根,然后邊往門外走邊抽。
到了大門口就聽見了撕心裂肺的哭聲。
原來被李學武他們擊斃的三人先他們一步出了自來水廠。
現在這三人的尸體正被放在地上準備裝車。
楊樹槐的父母和兒子伏在楊樹槐的尸體上哭嚎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