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玲瓏看著李學武的眼神像是狼一樣地盯著自己,也不知道是穿著睡衣冷了還是怎么,突然打了個寒顫。
「既然你不說,那咱們就玩玩兒」
李學武背著手出了門,往剛才說的那個帶賭具的房子走去。
這個院子算大,沒有李學武家那個大院兒大,但是也不小,前后院的格局,前院左右各三間,門房一間,后院正房一間,左右廂房各三間。
李學武挨個兒房間都走了走,發現這院子還真被弄成了暗門窩子了。
食宿玩樂一條龍啊。
進了「賭房」,李學武看了看麻將桌,撲克牌桌,牌九桌,這二間房被打通做了這賭房,窗子都被砌死了,就留一門。
拿起麻將牌摸了摸,二餅
嘿,自己的手感還在呀,可惜了,現在可沒時間玩兒了。
繞著屋里走了一圈兒,又去了暫時羈押男犯的房間。
這屋里明顯就是玩色的了,倒是沒有正房裝飾的精致,床上的被子還散亂著,明顯是李學武他們進來的太突然了。
「科長」
李學武擺擺手道「慢慢搜一遍,咱們還有時間」。
「是」
得了李學武的命令,屋里留了一個人,其他人又開始搜查起了這個院兒。
李學武走到臨時關押女犯的房間看了看,說驚慌失措都算輕的,聲淚俱下的一個兒賽著一個兒。
「嘖嘖嘖」
李學武仔細打量了一下,長得都還成。
「想哭得小點兒聲,留著點兒眼淚,別等后面想哭的時候眼淚再不夠用了」
李學武說話永遠都是挑人肺管子捅著說。
聽見李學武的話,屋里蹲著的幾個女人哭得更厲害了。
掏了掏耳朵,李學武再次出了屋,走回了正房。
「你這院兒還真是不錯,尤其是隔音做的好,院墻高,不進來看還真看不出什么來」
回手把門關上,李學武對著趙玲瓏贊嘆了一句。
因為這那賭房設計的還真是不錯的,沒有窗子不說,就連墻壁上都釘著厚棉被,這就是最原始的隔音棉了吧
趙玲瓏看著這「不著調」的警查,問道「找到你想要的東西了」
「嗯嗯,正在找」
李學武往里屋走了走,看了看古樸的架子床。
「你聽沒聽說過貓狗效應」
「什么」
趙玲瓏皺著眉頭看著李學武,不知道李學武說的是什么,什么貓呀、狗呀的
李學武轉過身看著趙玲瓏笑著解釋道「就是小貓小狗在偷了魚和肉以后因為怕被主人發現,它們會將暫時不能吃的食物埋起來」。
「您這么羞辱一個女同志就太沒有風度了吧」
趙玲瓏楚楚可憐的表情看得站在墻邊的兩個護衛隊員都心動了。
實在是這個女人太有誘惑力了。
這也跟她們從小被訓練有關系,畢竟怎么吸引男人是她們賴以生存的本領。
不信你看,站在窯子門口的那些女人的站姿都跟正常女人不一樣。
這在后世那些喜歡去洗頭或者做理療按摩的人能知道,或者說某些小巷子里,那些拎著紅色塑料凳坐在門口看著你的那些大姑娘。
趙玲瓏就有這個魅力,雖然都三十多了,可身條臉蛋兒都在當打之年。
歲月帶走了她的年華,卻給她留下了越加迷人的風情。
看見兩個大頭兵直勾勾地看著自己,趙玲瓏得意地看了看李學武。
李學武也看見了兩人的表現,但是沒有理會趙玲瓏的楚楚可憐外加得意神色,男兒本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