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大哥又對著李學才交代道“姬衛東家就他們兄妹兩個,你自己去送,他不留你也死皮賴臉吃頓飯,再一個”。
李學武對著李順的方向示意了一下,道“咱爸那邊兒的關系你自己跑,該怎么說不用我教你,東西都在西院倉庫里,要什么跟姥爺拿”。
“行了行了”
劉茵接過李學武懷里的李姝,對著李學武說道“這個家就指著你操心啊他們都老大不小的了,還凈指著你照顧啊”。
說著話,劉茵還對著李學文和李學才說道“以后自己的關系自己去跑,別指著學武,東西自己備去”。
說完兩個兒子,又對著李順說道“學武做的對,你別光顧著你那一套所謂的面子和固執,以后走禮咱們自己走,這事兒還麻煩兒子你羞不羞”。
李學武見二孩兒站在院兒里對著自己擺手,知道倒座房好飯了,也沒等母親再說什么,打了聲招呼便出了門。
倒座房這會兒剛擺上飯桌,可能是今天都累壞了的原因,洗漱完的老彪子幾人都躺在炕上撂片兒。
只有姥爺和二爺坐在炕里喝著熱水。
于麗端著菜出來,見著李學武進屋,對著李學武示意了一下,叫李學武去洗手。
在廚房的洗手盆里洗了手和臉,李學武接了于麗遞過來的毛巾問道“怎么沒見閆解成呢”
于麗瞥了前院一眼說道“他弟弟給找回去了,說是他爸媽叫他回家吃飯”。
李學武愣了一下,隨后問道“難得啊,沒叫你啊”
“哪能啊”
于麗不屑地說道“他爸能舍得一口飯給他,可不會舍得給我這個分了家的外人”。
“什么外人內人的”
李學武笑著說道“跟他們置氣犯不上,也有可能是有什么話說唄”。
于麗見小燕兒進了里屋,不以為意地說道“是有話要說,說什么我也知道,剛才閆解成跟我說了,讓我給蹦回去了”。
李學武看了看于麗,這小女人自打在這邊上班以后,已經養成了一種特有的氣質。
這氣質可能就叫獨立吧。
跟秦姐一樣,女人有了物質基礎就是看著不一樣了,腰桿子都硬了。
秦姐可不像于麗,得了雙皮鞋藏起來不敢穿,秦姐可是每天上班都穿的。
秦淮茹不怕別人說閑話,只要家里的老婆婆不說,誰也說不出什么來。
這就是秦姐和于麗的區別,誰讓于麗沒有攤上一個賈張氏那樣“通情達理”又“開明”的婆婆呢。
李學武看了看里屋,現在人多,有些話實在不好說,笑了笑便進屋了。
里屋幾人見李學武進來,也都坐了起來。
“武哥,這兩天動靜挺大啊,我們都聽見了”
老彪子給李學武讓了位置,下了地給眾人燙酒。
李學武擺擺手,沒讓聞三兒挪位置,上了炕坐在了傻柱邊兒上。
“都聽見什么了”
聞三兒笑著說道“別聽他胡咧咧,街面兒上傳的事兒還能有個準話兒”
老彪子倒是不服氣地說道“怎么沒個準兒,那天晚上武哥走我沒趕上,可后院二大爺家的三小子說的那場面跟街面兒上傳的一模一樣”。
將酒壺坐在了碗里,拿著酒盅給喝酒的幾人分杯子。
“今天韓老瞎還跟我打聽呢,問小年夜在水塔上擰人腦袋的是不是武哥,哈哈哈哈”
聞三兒看了看李學武的臉色,虎著臉對著自己外甥罵道“瞎特么胡咧咧啥,你武哥看著慈眉善目的,最是善良人,咋可能去擰人家腦袋”。
說著話,聞三兒又對著老彪子幾人交代道“跟你們說好了啊,家里的事兒少出去胡說八道去”
“都把自己的腦袋放低點兒,別有兩個大子兒就搖頭尾巴晃地出去裝大尾巴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