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解成擺擺手,示意自己父親不用管自己。
放下酒杯擦了擦嘴,果然,這酒還是宮廷玉液酒。
閆富貴見兒子沒事兒,繼續說道“你說我有什么能跟啊,就是指著那么一點兒工資養這個家,你就說說你,從你開始,你的弟弟妹妹上學,哪年不是我努力支吧啊”。
說著說著閆富貴也是說到了傷心的地方。
“咱們家有什么呀,不就趁個自行車嘛,你說說我,怎么就忘了鎖車子了呢”
看著自己老爹悲痛欲絕的樣子,閆解成無奈地說道“爸,我知道您啥意思”。
聽見兒子的話,閆富貴撕心裂肺的聲音小了下來,準備聽聽兒子怎么說。
“我剛才回倒座房就是找于麗去了”
閆解成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坐在對面兒的母親打斷道“這事兒也得跟你媳婦兒說你是不是太窩囊點兒了”
見老娘要急眼,閆解成也是無奈地說道“我跟于麗有過約定,家里的小事兒都歸他管,外面的大事兒歸我管”。
閆富貴眨么眨么眼睛,看著兒子不敢置信地問道“她真這么說的那這事兒你自己不就能決定了嘛,咱家車子的事兒不算大事兒嗎”
閆解成苦笑道“這事兒不算”。
“那什么事兒才算大事兒”
看著自己父親問,閆解成想了想說道“暫時沒什么大事兒”。
“”
一家人看著閆解成,不知該怎么繼續這個話題了。
倒是閆富貴想著自己的車子,對著閆解成問道“那于麗怎么說的讓你去跟李學武要了嗎”
閆解成無奈地說道“于麗說不行,公私分明是李學武的原則,我們不能去為難李學武”。
“屁”
閆富貴生氣地放下筷子說道“李學武算什么公私分明,他大哥的小舅子沒在你們廠啊”
說著話,閆富貴將閆解成面前的肉菜往自己的方向收了收說道“于麗有外心了,糊弄你這個傻小子呢”。
聽見自己老爹又說這個,閆解成皺著眉頭說道“這話以后不要再說了,我不想聽,于麗是個好媳婦兒”。
見閆解成固執己見,閆富貴跟老伴兒對視了一眼,無奈地說道“那她為什么不幫著咱們自己家”
閆解成看著自己爹媽說道“從一開始你們要是想著幫我們,那于麗說啥也不會放著不管的,可您看看您這一出出兒的,這叫辦的啥事兒啊”
三大媽生氣地說道“你這是跟你爹你媽說話呢你結婚不是我們幫你的你不長下水啊”
閆富貴擺擺手示意老伴別說話,而是態度和緩地對著閆解成說道“不就是我跟李學武說話沖了嘛,我跟他道歉去成不成,你幫我把那補償要回來,就算你老子求你了”。
閆解成見自己父親這個樣子也只能無奈地答應了。
其實閆解成也知道這就是李學武隨口一說,明天他們就得出差了,李學武那么忙,怎么可能在意自己父親這么一個小趴菜。
剛才去倒座房于麗卻是不讓閆解成管自己公公家的事兒,可閆解成有把握勸服于麗。
在自己家表現的這么為難也是跟李學武學的壞。
因為李學武曾經說過,太容易得到的,人們總不知道珍惜。
現在勉為其難地點點頭,答應了自己父親的要求,還得了父親好大一個面子。
閆富貴見大兒子答應,很是開心地將面前的肉菜又不著痕跡地推了回去。
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
既然已經分了家了,這大兒子也就是外人了,不答應辦事兒哪可能給菜吃呢。
閆解成見事情解決了,這才開始放心地夾菜。
酒是不敢喝的,借口也想好了,明天要出差,不能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