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學武看了看周亞梅,試探著問道“這個學科咱們國內是什么時候有的”
看李學武的意思他還是懂這個學科,剛才說不懂就是在胡說八道。
但經過剛才的談話,周亞梅對李學武的態度有了些改變,笑著解釋道“1900年,北大,蔡元培先生設立的學科”。
“這么早那時候就有精神病了嗎”
“呵呵呵”
看著李學武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周業梅捂著嘴笑道“誰告訴你心理醫生就得看心理疾病的誰又告訴你心理疾病等于精神病的”
“嗯嗯嗯”
李學武點點頭試探著坐在了躺椅上,然后示意了一下問道“可以嗎”
“當然,我可以為你做一次免費的治療”
李學武在躺下前對著站在門口張望的劉兆倫說道“來來來,進來,一會兒這娘兒們要是把我催眠了,我如果開始說什么秘密記得把我叫醒啊”。
“哈哈哈哈哈”
劉兆倫看了看一本正經的李學武,和正捂著嘴笑的那個長得很好看的娘們兒。
“是,保證完成任務”
劉兆倫果決地答應了一聲,雖然不知道催眠是什么,但不妨礙他理解秘密是什么。
看著一臉嚴肅地端著槍盯著自己的青年,周亞梅捂著嘴笑個不停止,眼淚都笑出來了,感覺李學武這人說話又好聽又好玩兒。
就連李學武對著手下那么粗俗地稱呼她都不在意。
李學武不管身邊還在笑著的周亞梅,脫了皮夾克和皮鞋仰躺在了這特別軟的躺椅上。
還別說,這屋里真暖和,躺在躺椅上蓋著衣服,仰望著頭頂的美式風格的屋頂畫。
沒看懂畫的是什么,就是一個光著半拉身子舉著一根蠟燭,身邊圍著一些人和動物。
周亞梅笑了一會兒這才穩定了情緒,問道“你還知道催眠你不是跟我說你不了解這門學科的嗎”
李學武躺在這兒是看不見周亞梅的,感覺她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進了自己的耳朵。
“道聽途說罷了,我這么說也是在你面前顯擺呢”
“真的嗎我不信”
“嗯”
李學武倏地一轉頭,這個“我不信”有點兒耳熟啊,仰著脖子看了看蹺腿坐在沙發里的周亞梅。
“怎么了”
“沒什么”
李學武看了周亞梅一眼又轉過頭躺了下來。
周亞梅看了看有些機警的李學武將桌上的臺燈關了。
這個時候的外面正是大中午,可是書房的窗子卻拉著厚厚的天鵝絨窗簾,將書房遮蓋得很暗。
“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周亞梅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又輕又溫柔,還帶著一點點兒尾音聲調,在這個位置聽進耳朵里全身麻癢癢的,怪不得劉兆倫不停地看她。
“李學武,木子李,學無所成的學,止戈武”
“能說說你的經歷嘛”
“嗯”
李學武仰躺在躺椅上,閉著眼睛想了想,問道“從哪里說起呢”
“就從你最得意的那件事開始吧”
“那年我才15歲,她17,不,也許更大一些”
李學武跟這個第一次見面的女人,更是自己要抓捕的目標的女人聊起了自己的經歷。
這一說就不知不覺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