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藏起來了,收起了自己的尾巴,躲在黑暗處盯著你,隨時對著你伸爪子”
李學武皺著眉頭想了想,站起身向客廳走去。
劉兆倫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怎么玄天二地地說著話呢就往客廳去了。
見周亞梅也跟著去了客廳,劉兆倫背著槍也跟了出去。
客廳里,李學武叫通了閆解成的電話。
“喂,我是李學武,韓戰他們有消息嗎”
“報告科長,沒有,現在還沒來電話”
“知道了,你那邊沒事兒吧”
“沒事兒,我中午吃的大餅”
“知道了,晚一點兒我再打給你,注意韓戰他們的電話”
交代了一句李學武便放下了話筒。
雖然沒有收到韓戰的消息,但李學武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好像真如這周亞梅所說的那樣,付海波那崽子真敢對自己伸爪子。
周亞梅坐在了李學武身邊的沙發上說道“我能幫你的就這么多了,錢和房子如果需要查封的話我隨時配合”。
李學武點點頭說道“謝謝你的配合,我會盡量保全你的個人財產”。
周亞梅微笑著說道“謝謝,我能養活我自己和我的孩子”。
李學武看了看這個自信的女人說道“我相信你有這個能力”。
周亞梅將手里的紙遞給了李學武說道“這是養神的西藥方子,當然了,我聽你說了你的父親是中醫,你也可以讓你的父親給你配中藥”。
在李學武接過藥方后周亞梅繼續說道“其實你應該每周來一次這里接受治療的,但我知道這不現實,你可以找京城的心理醫生繼續治療”。
其實這個年代的心理醫生特別少,多數都是在精神病院工作。
但那些醫生的治療手法都很粗糙,李學武可不敢去精神病院,影響太大了,誰也不敢用一個精神病管槍。
李學武看著周亞梅的眼睛問道“隔壁那個是什么病”
周亞梅見李學武盯著自己,“噗呲”笑了一下,隨后說道“我本應該替病人保護隱私的,但誰讓你有證件呢”。
說著話,周亞梅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道“有一種人缺少社交能力,無法跟正常人一樣說話和生活,永遠活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中你知道嗎”
李學武了然地點點頭說道“那他幸福了”。
周亞梅被李學武的胡說八道再次逗笑了,道“他父親是奉城第一醫院的副院長,特意安排他在這兒治療的,你雖然是輕癥患者,但建議你找一項放松身體的娛樂活動”。
“再有”
周亞梅看了李學武一眼說道“q欲雖然能釋放精神壓力,但治標不治本,只能短暫地緩解神經緊張,禁忌的那種雖然效果更好,但總有些不合適不是嘛”。
“我跟你說了這么多”
李學武驚訝地看著周亞梅不敢置信地問道,隨后對著站在一邊的劉兆倫說道“我說這些你怎么不叫醒我”
劉兆倫愣模愣眼地回道“您您沒說啊”
李學武倏地轉頭看向微笑著的周亞梅,道“你真可怕”
周亞梅說起那些情和欲的話倒是沒怎么不好意思,聽見李學武對自己的評價倒是很介意。
“諱疾忌醫可是要不得的,治好了病罵醫生也是要不得的”
李學武看著這聰明的嚇人的娘兒們無語地站起身對著劉兆倫說道“去著車,這兒不能再待了,再待下去什么秘密都沒了”。
劉兆倫也覺得這娘兒們真的可怕,瞪了周亞梅一眼便要往出走。
就在李學武起身也往出走的時候,桌上的電話鈴響了起來。
李學武的目光瞬間變得犀利了起來,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和善。
周亞梅看著李學武的眼睛,聽著電話鈴響動著不知該怎么辦。
李學武走到跟前示意了周亞梅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