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淑琴被打得捂著臉流眼淚,聽見這青年說了,只能低眉順眼地對著閆解成說道“解成大哥對不起”。
“哎這就對了嘛”
這青年摟著還光著身子的葛淑琴對著閆解成說道“我這妹妹年齡還小,脾氣任性了一些,都是我們這些當哥哥的給灌的,你多擔待啊,以后你們好好過日子,不許鬧別扭了啊”。
閆解成慌張著表情說道“我結婚了的,你們不是都知道了嗎”
“那不是正好嘛”
這青年對著閆解成笑著說道“那我這妹妹就給你做個小兒,京城人,養我妹妹不成問題吧”
說完閆解成,又對著葛淑琴說道“以后你這個性子也收一收,不能像以前了,我們這些好哥哥照顧你,到了京城人生地不熟的,你就只能指望著你的解成大哥了”。
葛淑琴捂著臉看著這青年弱弱地說道“三哥,可可他也太小了,又是結婚的,以后我怎么辦呀”
這青年瞪著眼睛訓斥道“小怎么了小就不能滿足你了嗎你先前不是老嚷嚷我們的大嘛,現在又嫌棄人家小,你是不是有點兒過分了”
說著話還拍了拍葛淑琴的v型臀,小聲教育道“他是京城人啊,以后當好人家媳婦兒你還不愿意啊有個一兒半女的還不就扶你上位了別怪哥哥沒照顧你啊,幫你脫離苦海的好處以后你就知道了”。
見閆解成跑去撿襯衫,探頭在葛淑琴的耳邊說了幾句什么,惹得葛淑琴嬌笑著拍了這青年一下嗔怒道“你壞”
這青年松開了一直摸著v型臀的手,拍了拍說道“穿衣服去外面等我,我跟你的小男人聊聊”。
“知道了”
葛淑琴乖巧地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服,雙眼含春地看了一眼青年,穿了衣服就出了門。
而閆解成穿好了衣服便站在屋里白著臉看著這青年。
這個被葛淑琴叫三哥的青年指了指藤椅說道“請坐”。
閆解成不知道這人想要干什么,但自己的把柄在人家手里,只能聽話地坐在了藤椅上。
這青年坐在了另一邊,從茶幾上拿起了煙盒看了看,叼出了一根兒用桌上的火柴給自己點上了。
“呼”
這青年吹了一口煙,對著閆解成自我介紹道“我姓馬,道上的兄弟叫我馬三兒”。
馬三兒的話還沒說完,閆解成便驚訝地站了起來。
“你是馬三兒”
“呵呵呵”
馬三兒擺擺手示意閆解成坐,然后笑著說道“對,我就是你們要找的那個馬三兒”。
“你你怎么知道”
“呵呵呵呵”
馬三兒輕笑了幾聲,隨后吊著眼睛問道“你是問我怎么知道你們在找我哈哈哈”。
說到得意處,馬三兒狂傲地說道“我不僅僅知道你們在找我,我連你們什么時候下的車,什么時候開的這間房,你們都是誰,身份是什么,我都了如指掌”。
閆解成聽著馬三兒的話撲登一下便坐在了椅子上。
他現在才想明白為什么李學武從上午的一無所獲到現在的焦頭爛額。
馬三兒對著閆解成說道“怕了放心”。
站起身拍了拍閆解成的肩膀,想要找杯水喝,可看見先前葛淑琴用的杯子便皺了皺眉頭挪開了視線。
“我們的目標是李學武,不是你”
閆解成驚恐地看著馬三兒說道“你們瘋了他可是副處長”
聽見閆解成的話,馬三兒愣了一下,隨即嘲笑道“說得太早了點兒吧剛平了付長華就敢說自己是副處長了”
閆解成搖了搖頭說道“不,在軋鋼廠這邊兒他還是科長,可在市局那邊兒已經是副處長了”。
“什么時候的事兒不是一個兼職的副所長嗎他特么坐飛機了”
閆解成看著馬三兒說道“前不久的事兒”。
“草塔大爺的”
馬三兒表情憤怒著,咬著牙罵道“這該死的老癟犢子,竟然沒說這個事兒,要拿我當替死鬼”。
罵了一句也不搭理閆解成,拿起桌上的電話便要了出去。
等一接通,馬三兒便罵道“草擬大爺的,你老叔是怎么回事兒是不是想讓我當這個替死鬼,你們好金蟬脫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