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上翻了翻,找到了付海波的自白書。
沈放進屋見李學武看得直皺眉頭,便也嚴肅著臉問道“怎么辦”
李學武將手里的文件合了起來,嚴肅地對著沈放說道“這本文件我沒有看過,知道嗎”
“嗯”
沈放瞪大了眼睛看著李學武,然后激動地問道“你沒看過,我怎么辦”
李學武將文件放回了原處,對著沈放說道“沒事兒,你離得遠,啥雷能劈到你啊”
“窩草”
沈放一臉被遺棄的表情看著李學武,哀怨地說道“你就讓我自己去面對這個”
李學武摟著沈放的肩膀往出走,嘴里說道“別裝蒜,你也不是什么好餅,知道是顆炸彈,你特么剛才還跟我裝迷茫,故意引著我上鉤是不是”
沈放一副被冤枉的表情,說道“誰說的,我剛才想提醒你來著,可你腿兒也太快了”。
“甭扯那個,現在誰大聽誰的,等會兒我去審趙文華,你趕緊去找鄭局匯報,然后帶著鄭局去審訊室阻止我”
李學武說完松開沈放便往趙文華的審訊室走。
沈放看著李學武的背影喊道“哎”
李學武回頭擺擺手道“不行不行,沒時間看,等回頭兒我再看,我先審這個”。
看李學武疾步走遠,沈放無奈地罵了一句,轉身回值班室取審訊報告去了。
剛接了付海波的自白書的時候沈放還沒覺得什么,等打開來看過以后,沈放恨不得掐死付海波。
特么的多寫一會兒能死啊
等李學武回來再交上來不行嗎
你玩兒李學武能不能別帶上我啊
怨自己手欠,沈放本著要死一起死的態度,故意含糊了李學武的問話,顧左右而言他,引著李學武去看那份報告。
可是沈放低估了李學武的厚臉皮,乃至是不要臉的程度了,現在只能打碎牙往自己肚子里咽了。
李學武推開門走進審訊室的時候,趙文華已經被安排在了審訊椅上。
見李學武進來,趙文華打量了一下李學武,隨后問道“你就是李學武”
李學武挑了挑眉毛,直來直去地說道“嗯,現在我跟你說一下情況,那邊兒關著的是趙玲瓏,她沒交代,隔壁是您兒子,他交代了,交代的很徹底,那邊那屋是付海波,他也交代了,現在就差您了”。
因為趕時間,李學武把情況全給趙文華說了,省的她心存幻想,再跟自己廢話。
趙文華也是被李學武的話震住了,三個小輩兒,招了倆。
看著趙文華皺眉頭,卻不說話,李學武點點頭說道“看樣子趙玲瓏不想認罪,現在就看您的了,您要是不認,那么我只能把他們兩個說的認在趙玲瓏頭上,我保證能送她上刑場”。
“你不覺得你現在很卑劣嗎”
趙文華憤怒地看著李學武說道“我不知道當初老付怎么對你的,但你對一個老人的憐憫之心都沒有嗎”
看了看手表,李學武抬起頭說道“嗯嗯嗯,付長華說鴿子市晚上有些活動是趙玲瓏的”。
“你”
趙文華見李學武不搭理自己,卻說了自己不敢聽的事實,進而哀求著說道“能不能看在老付的面子上,看在我們年邁”。
敲了敲手表,李學武抿了抿嘴,打斷道“付長華說趙玲瓏弄死過人,開賭房,糾集了那些女人”。
“我給你一萬塊”
趙文華信誓旦旦地說道“我給你一萬塊錢,真的,知道一萬塊是多少嗎你這輩子都花不完的錢”。
“呵呵呵”
李學武真的,無論是這輩子還是上輩子,都沒有被人拿著一萬塊砸,并且還說這是自己一輩子花不完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