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麗再也忍不住,撲到秦淮茹的懷里便哭了起來。
秦淮茹知道閆解成和于麗鬧了別扭,但不知道具體為了啥。
現在看著閆解成也不在家過年,執意要回軋鋼廠,定是兩人的別扭還沒好。
“好了好了,有啥過不去的,回頭上班了我去說說他”
“秦姐,過不去了”
于麗流著眼淚說道“今天下午我去軋鋼廠找他,想著他回不來,給他送飯,可嗚嗚嗚”。
秦淮茹摟著于麗的頭,不知道于麗怎么了,怎么哭的這么傷心。
“到底怎么了”
于麗哭了一會兒才嗚咽著說道“他在招待所養了個女人”。
“啥”
秦淮茹扶起于麗的臉問道“啥時候的事兒我怎么不知道”
于麗哭著說道“就今天的事兒,我問了下面的服務員,今天住進去的,嗚嗚”。
秦淮茹皺著眉頭問道“你確定是他女人”
“嗚嗚嗚”
于麗點點頭說道“我親眼看見兩人在門口摟摟抱抱的,還親了”。
“這王八蛋”
秦淮茹抱著于麗罵了一句,隨后說道“你等著,明天我就去軋鋼廠把她攆出去”。
“嗚嗚嗚”
于麗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讓他養著吧,他有那個能跟就養,嗚嗚嗚”。
秦淮茹用手絹擦了于麗的眼淚,看著于麗的眼睛問道“他知道嗎”
這一問于麗知道秦淮茹問的是誰,扁著嘴流著淚點點頭說道“應該是知道的,服務員說介紹信是鋼城的,就是他們這次出差的地方”。
“唉”
秦淮茹嘆了一口氣,抱著于麗也是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你下午沒跟他提這個事兒啊”
現在于麗受了委屈,能說話的就是“好姐妹”秦淮茹了。
而秦淮茹也知道在這個院里,最不會壞自己的就是眼前的這個于麗了。
李學武終究是要結婚的,自己兩個誰也得不到,能做的就是怎么把那活祖宗伺候好。
“我沒敢提,他當時累著呢”
秦淮茹恨鐵不成鋼地說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心疼他,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雖然嘴里罵著男人,可秦淮茹還是說道“這個事兒你還是得跟他說,得讓他給你拿主意,女人的眼睛終究就只能看到眼巴前兒這一塊兒地方”。
于麗只是哭,也不知道該怎么著了。
秦淮茹低頭看著于麗問道“他們走前我就聽你們吵吵,你現在打算怎么辦你要是想去收拾那個狐貍精我就跟你一起去,保證撕她個大花臉”。
于麗搖了搖頭說道“我對他死了心了,窩囊廢也好,不求上進也好,沒錢沒房的都好,以后讓那個受去吧”。
“你啥意思”
秦淮茹驚訝地問道“你想離婚”
于麗點點頭說道“過不下去了,沒意思了”。
“好歹是個爺們兒啊”
秦淮茹嘆了一口氣說道“你是不知道一個人的苦,你想想我就知道了”。
于麗摟住秦淮茹說道“他算什么男人,除了會氣人什么都不會,我一個人倒清靜省心了”。
秦淮茹拍了拍于麗的后背,嘆著氣說道“離了這個,你能指的上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