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看啥”
秦京茹見姐姐的神色古怪,趕緊回了一句,隨后像是不經意地問道“他又升了啊上次來還是那什么干事呢”。
秦淮茹看了看前院兒方向,隨后對著秦京茹說道“別想了,不是咱能想的”。
秦京茹當然知道自己姐姐說的是什么意思。
“沒有,我就是隨便問問”
秦淮茹哪里不知道妹妹想的是什么,點著頭說道“進屋吧,天兒冷”。
看著姐姐進屋也沒給自己解釋李學武現在到底是個什么干部,對著秦淮茹背影撇了撇嘴,隨后再次看了一眼前院,便跟著進了屋。
李學武一進倒座房便見雨水和于麗在廚房忙活著呢,傻柱做了中午一頓飯,晚上準備吃現成的了。
看著二孩兒靠坐在炕稍的炕柜上,一副很累的樣子。
“去哪兒玩兒了”
二孩兒看了李學武一眼,隨后小聲說道“哪玩兒了,咔咔就是走,這兩人也太能走了,今天怕不是走出去二十多里地去,廟會都被她們逛遍了”。
“呦,走了這么多路,買了什么呀”
傻柱嘿嘿笑道“倆人就買了些零碎,還都是門口供銷社有的”。
“那能一樣嘛”
于麗走進屋,橫了傻柱一眼,隨后說道“我們是去玩兒了,順便買的那些東西”。
傻柱說不過于麗,笑著擺擺手說道“我是搞不懂你們女人是怎么想的了,那玩意兒有啥可逛的”。
李學武坐在了炕上,往傻柱旁邊一躺,捅了捅傻柱說道“哎,說女人呢,秦淮茹可是把她妹妹接來了”。
“啥”
傻柱一聽李學武說的話便坐起身來,看著李學武問道“真的”
“大過年的,我逗你玩兒啊”
李學武躺在被子上,指了指外面說道“我出來的時候跟中院兒碰見秦姐了,剛回來,帶的就是上次來的那個姑娘”。
“嘿嘿”
傻柱笑著便要下炕,可聽見李學武的話倏地一回頭,問道“長得漂亮嗎我還真就一回沒見著呢”。
“呵呵,挺水靈的”
李學武躺在炕上看著激動的傻柱說道“這次你完全可以稱得上是梨花、一樹壓海棠了”。
傻柱挑挑眉毛說道“海棠我是不想了,那個丫頭太虎,我壓不住,要不你試試上次人家還來找你了呢”。
草
傻柱這彎兒轉得有點兒狠啊,這破路都能開車
李學武瞇著眼睛說道“還別說,我看著這姑娘的直爽勁兒不輸于海棠,你看看去就知道了”。
傻柱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笑著說道“咱這性格還真就找不了含蓄的,直爽點兒好,嘿嘿”。
老彪子這會兒也不睡了,起身看著傻柱笑問道“是年輕的好吧”
“哈哈哈哈”
雨水進了里屋對著傻柱說道“見了面別亂說話,收斂著點,笑的別這么開”。
傻柱擺擺手說道“我知道,不就是個鄉下丫頭嘛,用不著這么緊張”。
李學武看著明似不以為意,實則萬分緊張的傻柱說道“小心著點兒吧,秦姐以前可不就是鄉下丫頭”
“像秦淮茹心眼兒那么多的有幾個啊”
“你說誰呢”
傻柱的話剛說完,秦淮茹就打門外進了來。
好家伙,來的早不如來的巧啊,就說了這么一句,還被聽見了。
“哎呀,我的親姐姐啊”
傻柱笑哈哈地說道“可把您給等回來了,怎么樣,您妹妹來了嗎”
秦淮茹看了一眼炕上的李學武,說道“少打馬虎眼啊,你不是都知道了嘛,現在我倒是想問問誰的心眼子多啊”
“嗨”
傻柱笑呵呵地打岔道“沒人說,我們正說你心眼兒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