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麗摸了摸雨水的頭,然后輕笑著說道“男人就是咱們女人的坎兒,這輩子都是這樣”。
“你指不上這個,就得換下一個,如果悶在這個不舒服的坎兒里,你得后悔一輩子”。
“嫂子”
何雨水也是聽明白了于麗的意思,瞪大眼睛看著黑暗中的于麗問道“你是想”
直到早上醒來,何雨水還是對于麗的決定感到震驚。
倒是已經想開了的于麗不以為意,早早地起來便去倒座房忙活去了。
李學武從后院出來正巧遇見秦淮茹跟門口收拾白菜,棒梗在一旁拎著小籃子等著菜葉子。
“秦姐早”
“早”
“武叔早”
“哎”
棒梗見著李學武笑嘻嘻地打了個招呼。
見籃子里還有西瓜皮,李學武笑著問道“吃那么多沒鬧肚子啊”
“嘿嘿嘿”
棒梗咧著大肥臉笑道“大冬天的,那西瓜可真稀罕”。
回了李學武一句,棒梗又好奇地問道“武叔,今天是你相親嗎”
“誰說的”
李學武笑呵呵地看了秦淮茹一眼,見她也笑呵呵地看著自己,便彈了棒梗一個腦瓜崩。
“武叔不用相親,你柱子叔才相親,知道相親是啥意思不”
棒梗一甩大肥臉說道“搞對象唄,這誰不知道”。
“棒梗”
秦淮茹瞪了兒子一眼,隨后對著李學武說道“用幫忙吱聲啊,昨兒傻柱說你今天要忙”。
“呵呵呵”
對著秦淮茹家的玻璃窗示意了一眼,見那邊人影一閃,笑著說道“忙你的,這兩個老大難還不夠你忙活的啊”。
“唉”
秦淮茹嘆了一口氣說道“誰說不是呢”。
剛才她也是看見了窗邊那道身影,對于妹妹的想法她是知道的,但是沒有點出來。
“昨兒聊得怎么樣啊”
見李學武問,秦淮茹皺著眉頭說道“這傻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他相親吧,老是叫我給介紹情況,問他什么老夾著不說,真氣人”。
說著說著還看向了李學武問道“你知道他咋回事兒不”
“呵呵呵,我哪知道”
李學武指了指前院兒,急忙說道“那啥,你忙著,我走了啊”。
秦淮茹正尋思著,見李學武調頭就走,愣目愣眼地看了李學武的背影一眼,問向棒梗道“看你武叔是不是有什么不對啊”
“嗨有什么不對啊”
棒梗顛了顛手里的小籃子說道“我武叔那么忙的人,哪有功夫聽你跟這兒聊閑篇兒啊”
“嘿你個小叛徒”
秦淮茹輕輕拍了棒梗的腦袋一下,嗔道“跟你媽親還是跟你武叔親啊”
棒梗翻著白眼說道“我這叫幫理不幫親”。
就在秦淮茹母子在這掰扯的時候,傻柱從雨水的屋里出來,邊往出走邊系著扣子。
“秦姐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