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到李學武的身份,還是點頭說道“是是是,你看著真斯文,但還是俗點兒好,我就是俗人,貪財又好色的”。
李學武伸出手點了點羅成,道“記住了,你的臉是自己打的,然后說你突然想起的你爸跟楊明肅的那些事兒,記住了嗎”
“而且,只要今天紀監不再搭理你,我們就得見錢了”
最后一句是李學武咬著牙說出來的。
“明白明白”
羅成見李學武根本不聽自己要說的他父親和楊明肅的事兒,而是起身準備離開,現在六分的把握已經有了九成把握了。
九成把握就能成事兒了,剩下的那一分就當信了這個人了。
可想到自己要出去的代價,就是有點兒心疼自己的錢,還有點兒臉疼。
李學武站起身便往出走,拉開門給門邊站著的楊宗芳遞了一個眼色,兩人沿著走廊往遠走了走。
“你還真能忽悠啊”
楊宗芳懟了懟李學武,笑著說道“說的我差點兒都信了”。
李學武拍掉楊宗芳的手,一臉嚴肅地盯著楊宗芳問道“我忽悠了嗎我不斯文嗎”
“草”
楊宗芳嫌棄地看了看李學武說道“別糟踐那幾個好詞兒了”
說著話已經轉回身走到羅成的房間門前,整理了一下表情,推門走了進去。
“草”
李學武看著走廊的方向低聲嘀咕道“這不是卸磨兔死草”
不理會門口護衛隊員憋著笑的嘴臉,轉過頭說道“下次再有夜間外勤的時候,你偷摸打他瞎巴掌啊出了事兒我保你”
隊員一臉認真地點頭表示知道了,可等李學武轉回身便將這個要求忘掉了。
李學武回到自己的房間還沒喝上口水呢,楊宗芳就一臉興奮地回來了。
“嘎哈嘎哈”
李學武阻止要過來的楊宗芳說道“我現在不想看見你的嘴臉,咱們的交情沒了”。
楊宗芳一臉笑意地說道“我錯了,你長的斯文成了吧”。
說著話,一臉興奮地對李學武問道“你說楊明肅的錢是在誰那”
“他媳婦兒唄”
“你知道”
李學武拿著水壺喝了一口熱水,然后說道“昨晚就知道了,不然我為什么那么說”。
楊宗芳瞪著眼睛問道“我以為你是詐她,那為什么昨晚不抓她讓她跑了怎么辦”
“嗤”
李學武輕笑道“我們可跟你們紀監不一樣,我們一向是有法可依,有法必依,執法必嚴,違法必究的紀律單位,沒有證據我們是不會抓人的,更不會胡亂約談人的”。
“你”
楊宗芳明白了,合著李學武跟這兒等著自己呢,這是還記得以前自己約談他的仇兒呢。
“你也忒小心眼兒了吧,那事兒不是都過去了嘛,你堂堂副處級干部不會這么記仇的吧”
李學武晃了晃手里的水壺說道“有句話說的好啊,傷害別人就像在木頭上釘釘子,即使拔出了釘子,可木頭上還是留著小心眼兒呢”
“草”
楊宗芳也是忍不住爆粗口了,想說說羅成臉上和鼻子的“有法可依”,但還是無奈地笑道“那我給你道個歉,對我先前的武斷表示歉意,是我錯了”
“哎宗芳同志你這是干什么”
李學武一把拉住楊宗芳的手說道“你看我跟你開個玩笑,你怎么當真了還這可是你的不對了啊,都是同志,你這怎么能這么對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