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李學武也是不想惹事兒的,所以聶連勝對著老鐘說道“這樣,你提條件,我這邊跟李處商量商量”。
說著話一臉嚴肅地說道“但是該解決事兒解決,別跟我嚷啊,我為了誰啊,你說是不是”
老鐘咬著牙說道“好,行,冤有頭,債有主,我不針對你”。
說著話看向力學與我說道“提條件是吧,我就一個條件,殺人償命”。
“老鐘”
聶連勝攔在兩人中間,對著老鐘勸道“要不經濟補償”
說著話轉過身看著李學武說道“你看看,要不給個補償,稍后哪管我貼補你點兒”。
李學武看了這么一會兒總算明白了,感情兒這是聶連勝準備“幫”自己調節呢。
“呵呵,這就是你說的給我的交代”
李學武一巴掌推在聶連勝的臉上,畢竟幫過自己,李學武也沒使勁兒,就是推了開來。
但是這會兒聶連勝的臉也紅了起來,他也是沒法兒,沒想到一個車間股長竟然有這么深的背景。
還沒等聶連勝再上前勸說呢,就聽“喀嚓”一聲。
再抬起頭,就見李學武拎著桌上的啤酒再次砸在了老鐘的頭上。
“喀嚓嘩啦”
啤酒和血液攙和著便順著老鐘的頭上流了下來。
就這李學武還不罷休,不顧收銀臺站著的婦女尖叫聲,再次拿著桌上的啤酒攆著已經倒在地上的老鐘砸了下去。
老鐘是帶著五個兒子來的,見老爹被打了,這兒子還能見事不管
一個個擼胳膊挽袖子就要上來。
可哪想門口“哐當”一聲,就見四五個大小伙子拎著56式沖了進來,見著人就打。
這56式打人就一招兒,那就是用槍托砸。
槍托是木頭的,一砸一個血印子。
這些護衛隊員可不管那個,他們接到的命令是屋里除了科長不允許有站著的人。
好么,這鐘家的幾個大小伙子還沒明白怎么回事兒呢,就被槍托砸倒了。
砸倒還不算,帶鋼板的鞋尖直接就往這些人身上招呼,打的幾人哭爹喊娘。
就連上前攔著的聶連勝都被一槍托砸在了腦門兒上,登時暈的乎的哐當一下就坐地上了。
聶連勝帶來的兩個手底下人也不敢上來,只能識時務地躲到了收銀臺邊上。
李學武這邊沒管其他人,而是拽著老鐘的脖領子拉了起來,再次從桌上拿起一瓶啤酒,笑著問道“殺人償命是不是”
“喀嚓”
“上面有人兒是不是”
“喀嚓”
又是一下子,就連站在收銀臺附近的幾人都感覺腦門疼。
那飯店的婦女更是如此,上次來的儒雅青年竟然這么暴躁。
李學武看了看滿臉血的老鐘像死豬一樣,只顧著喘氣,也不敢再呲牙,便松開了手。
“啪嗒”
隨著老鐘身子落地,屋里除了收銀臺邊上站著的幾人,已經沒有能站著的。
李學武手指點著幾個“兒子”和地上的死豬說道“銬起來,帶走”
“等等等”
聶連勝這會兒緩過來一些了,撐著身體站了起來,也不顧腦門流下來的血,對著李學武說道“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別跟他們一般見識,鬧大了”。
李學武走到聶連勝跟前站定了,看了看還在流血的腦門,輕笑著說道“我還以為你有多大的尿性呢,就這么點兒膽子也敢說給我處理事兒”
說著話饒開打晃的聶連勝,對著護衛隊員說道“行動”。
“是”
這些隊員可不管手里的是誰,李學武讓行動,直接就給上了項目。
手銬,掀背,踹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