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天屈」
黃干很是無語看著路兩旁溝里的臭魚爛蝦殘骸,他哪里想的到,隨口說出的理由卻是蒙對了。
進了鎮子見到人以后,李學武讓黃干停了車,自己跳下威利斯,跟著一位看著這邊路人問道「同志,請問裴軍剛家怎么走」
「哦哦哦」
這人見李學武他們是來找裴軍剛的,便指了指前面的路口道「左拐,撿直走,街底兒倒數第三家奏是」。
「謝謝您啊」
李學武道了謝,跳上已經啟動了的威利斯。
黃干這孫子為了吃已經什么時間都省了,李學武打聽道兒的這會兒功夫都等不及了。
李學武指著供銷社的位置叫黃干停車。
「干啥時間不是來不及了嗎」
李學武轉身伸出手,道「你特么上人家做客干手爪子去啊」
黃干打了李學武的手掌一下,道「那你跟我伸手干什么」
李學武拍掉黃干的手,再次伸出手道「不是你說的嘛,所有費用你全出」。
「買上門禮的錢也是我出」
李學武點點頭,道「我都說不叫你來了,你偏來,現在好了,所有費用」。
「靠你大爺」
黃干跳下車,跟著李學武往供銷社里面走。
不一會兒,李學武抱著兩箱橘子汽水走了出來。
王箏捂著嘴笑了笑,問道「就買兩箱汽水嗎」
李學武將汽水交給了后面的王箏,笑著指了指身后拎著兩瓶酒出來的黃干,道「你二哥說光拿汽水不太好,就又買了兩瓶酒」。
「我特么什么」
黃干本來想要反駁李學武的,但是反應過來后,又點頭說道「是,是我要買的」。
這特么錢都花了,再不落下名,那不是妥妥的大冤種了嘛。
但是現在想想,黃干還是覺得特么冤得慌。
吃特么龍肉啊,這么貴
按照那人的指點,黃干把車直接停在了裴軍剛家的門前。
這邊的格局就是普通的院落,就是墻高了一些。
這并不稀奇,冀省、豫省、津門等地的民俗即是如此,各家門戶的圍墻都很高。
李學武跳下車,還沒等著去敲門呢,院門就打開了。
「你來了啊,正好開飯」
說著話還看向了李學武身后的兩人,話也說到了半截。
李學武笑著側過身子說道「是我兩個要好的同學,不介意多加兩個人吧」
「沒事沒事」
裴軍剛倒是沒有什么驚訝的,見李學武這么說,便將李學武等人往里面讓。
看著李學武三人都抱著禮物,還笑著客氣了幾句。
「媳婦兒生孩子,老娘去伺候了,家里奏我一個人兒,別嫌棄我手藝差啊」
「哪能呢」
李學武笑著進了屋,將汽水放在了柜子上,接了黃干手里的摞在了上面。
而王箏手里的兩瓶酒則是遞給了裴軍剛。
「謝謝啊」
「客氣了,是我們今天叨擾了」
王箏笑著客氣了一句,便跟著黃干站了。
裴軍剛倒是很熱情,讓著幾人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