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問,問就是冬天空氣干,嗓子上火的原因。
張松英也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兒了,害羞地捂著自己的臉,看著秦淮茹說道“秦姐”
“又怎么了”
秦淮茹放下水杯,繼續忙著自己的工作。
張松英捂著臉像是小女生一樣,害羞地看著秦淮茹說道“我好像我好像戀愛了”
“你可拉倒吧”
秦淮茹差點把自己剛喝進去的水給噴了出來。
“還戀愛呢二十幾了人都被上了,你這戀愛來的有點兒晚了吧”
看著張松英一副喝醉了的模樣,秦淮茹嗔道“這還是我提醒你呢,要是再晚點兒,孩子都出來了”
“秦姐”
秦淮茹憋笑著臉,瞪著眼睛對張松英說道“趕緊找地方睡覺去”
張松英被秦淮茹一說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問道“那那班兒怎么辦啊”
秦淮茹低下頭又喝了一口水,用手指揉了揉脖子道“就說你感冒了”。
說著話抬起頭看了看張松英紅著的臉說道“就這個樣子,去旁邊醫務室領兩片兒安乃近,做戲做全套兒的”。
“哦”
張松英原來的御女范兒這會兒是一點都不剩了,像是小姑娘似的走到秦淮茹身邊。
“干嘛”
秦淮茹看著走過來的張松英就是一愣。
張松英卻是低頭親了秦淮茹的臉蛋兒一下。
“謝謝秦姐”
“滾吧你”
秦淮茹被張松英這么一下也是弄的有點兒紅了臉,伸手在張松英的柯基臀上拍了一下。
這會兒卻是招待所的會計進來上班了,見著兩人的打鬧也是沒在意。
這招待所里都知道她們兩人的關系好,所以也是笑著看了熱鬧。
張松英捂著臉,滿臉笑意地走出了辦公室的門,往隔壁醫務室走去了。
會計笑著問道“張副所長怎么了臉怎么那么紅”
秦淮茹擦了一下臉,聲音有些嘶啞地說道“感冒了,離她遠點兒,都給我傳染了”。
“是嘛”
會計有些變了顏色地看了看秦淮茹,隨后小心地躲著往自己的工位上去了。
秦淮茹眼角余光看著會計的動作也是在心里笑了起來。
她的嗓子沙啞可不是感冒
李學武上了三樓辦公室的時候見到沙器之正在辦公桌旁收拾著文件,旁邊放著一疊報紙。
他每天早上要早來,把辦公室的門打開。
將李學武今天要用到的文件準備好。
還要將今天的報紙整理好,將李學武關心的和應該關注的內容折疊標記好放在辦公桌上。
秘書的工作不好做著呢,他手邊還有一份昨晚他寫的關于學習焦yu祿同志的宣傳文件呢。
這是他得知李學武跟李副廠長一直在談話,招待所的張松英給他安排了房間后,在房間里面寫的。
秘書的時間很不固定,不固定的原因就是領導的時間不固定。
陪領導的時間絕對要比配家人的時間長。
而昨天李學武帶他去招待所根本沒用他做什么,光顧著跟那些同行們聊天了。
但這就是李學武帶他去的目的,沙器之也知道。
所以在昨天他就將這些人的名字和跟的領導關系背熟了。
確保李學武問起的時候他能知道。
最起碼的,要知道這領導是誰,管什么的,秘書屋的電話是多少,領導屋的電話是多少。
這是秘書最基本的能力和責任。
屋里不止沙器之一個人,還有做保潔的廠服務處的大姐。
見到李學武進來,保潔大姐還打了一聲招呼。
李學武也是笑著回了一句,隨后對著沙器之說道“這屋里的綠植不用你管啊,大姐們會幫我照顧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