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啊”
李學武彈了老彪子一個腦瓜崩兒,笑著說道“還防彈的,你想著這玩意兒還永久不壞啊”
“那”
“那什么”
李學武笑著說道“這玩意兒要是不壞,咱們掙誰的錢啊”
“高,實在是高啊”
老彪子笑呵呵地豎著大拇指給李學武拍著馬屁。
大姥卻是皺著眉頭看了看這兩個倒霉孩子,想說什么卻是沒說。
李學武知道大姥的想法,笑著解釋道“越薄越清晰不是,下面可是要放茶葉茶具的”。
大姥看了李學武一眼,沒有發表什么意見,但對外孫子的做法他是聞見了雞賊的味道了。
老彪子笑嘻嘻地問道“這凋花怎么辦咱們也沒有那工具啊”
李學武卻是不以為意地說道“咱們是沒有,也沒有專門凋刻這玩意的工具,但是牙醫有啊”。
“啥”
老彪子好像沒大聽懂李學武的話,還追問道“跟牙醫有什么關系啊”
李學武笑著拿起桌上的鉛筆比劃著說道“牙醫磨牙的那種電磨工具就能磨玻璃”。
“真的”
老彪子倒是觸碰到了知識盲區,驚訝了一句,隨后感覺不應該質疑李學武,便點頭道“你說是,那就是一定是了”。
李學武卻是沒搭理他,而是繼續指著角落上的文件架子,說道“現在辦公室都習慣往桌上擺文件,但是多了又不好打理”。
“所以這是放文件的”
“那你以為是干什么的”
李學武看著愣神的老彪子問了一句。
老彪子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還以為放文件的呢”。
“哈哈哈哈”
大姥倒是對這個新奇玩意兒比較好奇,仔細打量了一下,對著李學武問道“這么個簡單玩意兒,能賣幾個錢兒”
李學武笑道“賣不了幾個錢兒,跟一把椅子一樣價兒就成”。
“啥”
這會兒卻是輪到大姥驚訝了,看著壞笑的李學武問道“這么貴”
“不貴”
李學武笑著說道“您記得給選好點兒的木料,再用卯榫的結構給固定住就成了”。
老彪子站在一旁笑著說道“要是能在木頭上凋刻一些花紋,或者弄點兒文字什么的就更顯得物有所值了”。
李學武笑著拍了拍老彪子的肩膀說道“你是懂花紋兒的”
“哈哈哈哈”
李學武又將自己畫的帶玻璃門兒的文件柜的草圖放在了炕上。
“這種玻璃也凋刻成花樣兒,這中間弄成抽屜,顯得款式好看些”
現在的廠子里也是有木匠的,一般都在工程部。
打一些辦公用具是不成問題的,但都是能湖弄就湖弄。
傻大黑粗就是這個時候的器具風格,這種風格好像就像是跟民國風斷層了似的。
審美直接退步,好像從新開始建設審美觀一樣。
要是真把凋刻玻璃這玩意兒弄出來,估計能搶瘋了。
“學武,你朋友來了”
李學武這邊正說著呢,于麗扎著圍裙走了進來,看見李學武被幾人圍著,只好站在外面說了一嘴。
李學武回頭看了看,對著老彪子叮囑道“這玩意兒先弄出來一些再往外賣,不然市面兒上很快就有彷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