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又亭說李學武這是屎殼郎鉆切糕,硬充大蜜棗。
李學武把這兩人的話理解成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換了他們兩個來干這個事兒,指定比自己拉的還大。
特勤隊的常駐地址需要李學武去實地查看才能定,到時候由局里去跟街道和區里協商。
從服裝樣式、武器搭配、戰術設置等等方面,李學武先記下了需要。
他得去找資料和專業的人員進行討論和研究才能最后定。
所以李學武的工作并不輕松,可以說從周一開始,他就已經進入到了忙碌的狀態。
昨天和今天的晚上他都得參加和組織飯局,這在以后的日子里不會少。
他在培訓時研究的那個計劃也在慢慢醞釀之中。
正拿著稿子研究著,于麗走過來催道“行了,去洗澡吧”。
“好”
李學武嘴里答應著,手上的鉛筆在最后的位置上寫下了自己的臨時想法和時間,方便下一次繼續現在的思路。
“衣服就別洗了,明天再洗吧”
李學武勸了于麗一句,放下紙筆往衛生間走去。
于麗則是去屋里找了干浴巾和毛巾,又給李學武找了干凈的內衣。
“讓我洗我也不洗了,回去晚了可不好”
“我這是好心給自己辦了錯事兒啊”
李學武嘆著氣脫了睡衣踏進了浴缸里,回頭看著于麗說道“你說是不是”
“是個頭,天天就想著那點兒事兒”
于麗伸手試了試水溫,又給往里面放了一些熱水。
讓李學武在里面泡著,她拿了墩布把屋地又擦了一遍。
這酒桌的味道就是大,屋里現在還有酒菜味兒呢。
等廚房的熱水箱里上滿水后,于麗這才拿了毛巾卷在自己手上,在浴缸里浸濕了,從臉開始給李學武搓洗。
說是搓背,但看著李學武的無賴模樣,于麗伸手打了李學武一下,只好來個全身搓了。
“聽他們說,你在北海冰場那邊開槍了”
“你怎么知道”
李學武側過臉看了看于麗,她可是基本不怎么出門的,難道這消息傳播的這么廣嗎
“啪”
于麗拍了一下李學武的肩膀,示意他坐好,隨后手上的動作繼續,嘴里卻是反問著“你也不看看那北海冰場旁邊是什么,影響多大啊”。
李學武也是沒想到,于麗還有這番見識,是她自己想到的,還是聽別人說的。
這北海冰場旁邊就是z楠海,也就是今年吧,李學武也忘了大概時間,北海就要被封閉了。
具體原因他不知道,反正就是圍了起來,不讓玩兒了,還是那幾年以后開放的。
這也是他為什么不想在那邊管閑事兒的原因。
如果不是那天的情況緊急,如果不是顧寧說了讓她幫忙,李學武是輕易不敢開那一槍的。
不用說,那邊海島上的人一定聽見槍聲了。
但有可能是保衛看見這邊的情況了,或者冰場的周圍比較空曠,聲音不大。
反正那天是沒有干部過來問的,也有可能過來了,李學武已經走了。
至于李學武那一槍的目的,當時沒有人關注,但鄭局是有看出來的,還借著玩笑問了出來。
李學武也是拒不承認,用一個玩笑回了回去。
現在聽到自己的那一槍傳的這么廣,他也是不得不想一下以后再有人問起該怎么回答了。
是的,李學武的那一槍有故意將事情挑大的成分,雖然是恰逢豈會,雖然是迫不得已吧。
李學武不大了解王亞娟的家庭背景,以前也沒注意過這個問題。
但想著怎么也不如那些壞小子的,如果軟處理,可能會有問題。
所以想著把這個事情挑大了,讓王亞娟的家人也有個回旋的余地。
這種事情李學武做也就做了,沒想著王亞娟能懂,也沒想著王亞娟的家人能夠感謝自己。
當然了,他也不怕那些家長來報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