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劉茵是找過她的,雖然沒有明著說,但也點了她。
但是看著她伺候著李學武,心思都放在李學武身上。
又是燉湯,又是洗洗涮涮的,出門的衣服都給收拾好。
自己孩子什么性格當家長的最清楚,李學武那就不是一個勤快的人。
但是看李學武每天出門都是熘光水滑兒的,就連頭發都是梳的一絲不茍的,就知道是誰的功勞了。
要是一天兩天的,劉茵還能覺得是做給自己看的。
可時間久了,從于麗看李學武的目光中就能看得出來是不是真心的。
所以劉茵就點了那么一次,就再也沒說過了。
李順倒是想找李學武談來著,卻是被老太太攔住了。
也不能說老太太是舊社會的人,也不能說老太太的思想守舊。
老太太的意思是兒孫自有兒孫福,頂門立戶的小子哪有不風流的。
老太太一直都沒有說過李學武對象多的問題,這兒孫有姑娘喜歡才叫尿性呢,沒人喜歡那才是問題呢。
所以對于于麗的出現,老太太選擇的是再看看,終究會有個解決的辦法。
李順也是想著現在兒子大小也是個干部了,不能像以前那樣說不服就打了。
現在既然說不服,那就只能聽老娘的,看看再說了。
于麗感受到李家人對自己態度的變化,也是從內心里高興的。
知道這是暫時接受自己了,她是沒有那么多訴求的。
也沒想著憑借這個要挾什么,就想著這么一直下去挺好的。
如果,如果有一天李學武給她個一兒半女的,她這輩子就知足了。
別看今天李學武沒在乎防護措施,可她知道,李學武不點頭,她不能有的。
所以今天雨水提出傻柱的事兒,她是想都沒想的就拒絕了。
先不說兩人的年齡差距,也不說兩人的條件差距,更不用說讓這院里人怎么看了。
于麗根本就是沒有再找的心思,等閆解成那邊的事情一解決,她就算是解放了。
等著李學武的媳婦兒進門,于麗就只忙倒座房和西院兒的事兒。
李學武要是不說,她絕對不往后院來。
到時候這鑰匙該給誰給誰,要是新媳婦兒嫌棄,那她就過自己的日子。
可她想著李學武對她是有安排的,因為這話李學武說過,但沒細說。
有些話是不能細說的,比如昨晚后院發生的事兒。
星期三的早晨,李學武坐在倒座房的東屋吃著早飯,看著忙活著的于麗。
還是老話說的對,只有累死的牛,沒有
“處長”
李學武這邊剛吃完飯,正站在西院兒看著大家出車,指揮車準時準點兒地進了胡同。
沙器之也看見了站在院里的李學武,躲著三輪車走進院里跟李學武打了招呼。
“嗯嗯”
李學武點點頭,對著出門的聞三兒擺擺手,隨后問道“早飯吃了嗎”
“吃了,跟家里吃的”
沙器之正跟李學武說話,瞧見有個女人走過來遞了一個手提包。
雖然不認識,但沙器之看了李學武一眼,客氣地接了。
這包是于麗從庫房翻找出來的,不是新的,應該是先前誰家賣抄家貨兒一起收過來的。
樣式是民國的那種公文包,雖然有使用的痕跡,但還是很新的,樣式也不花哨。
李學武是沒大關注這些東西的,都是于麗給準備的。
包括早上的衣服搭配,鞋子,發型,文件的整理,都是于麗一手操辦的。
這會兒見沙器之說了吃了早飯了,便指了指指揮車的方向說道“那咱們就走,今天的工作不少吧”
“是”
沙器之答應了一聲,拎著包先李學武一步要去開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