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想了想先前跟韓戰說的話,又對于德才交代道“挑人的時候想著點兒,要年輕的,一鼓勵就上頭的那種才好”。
聽李學武這么說,于德才也是笑了起來。
他算是明白李學武的意思了,感情這邊給稽查股選用小年輕,那邊又招這種愣頭青,這是讓稽查股當全廠惡人啊。
再一個,合并的方案遲遲出不來,卻是一點一點地從武裝部調人,而且是放在稽查股。
說好聽的是鍛煉,是支援,其實是用這種得罪人的部門把這些人給磨下去。
想不得罪人,要么你就主動申請調崗,要么只能申請降級。
啥調回武裝部
門兒都沒有啊來了就別想走。
李學武的意思就是消磨掉武裝部的人員,轉移谷維潔的注意,達到拆散武裝部,化整為零的目的。
他是只要編制不想要累贅的那種,只能吃香,不能吃虧。
當然了,這也是跟谷副書記達成和解的第一步嘛,總得讓谷維潔看到自己退步了嘛,讓她插手保衛處的事了嘛。
甭管李學武給讓出來的是個啥,終究是讓了,那谷維潔就得有表示。
谷副書記現在管著宣傳、人事等工作,有了李學武的讓步,又把應急預桉推廣這項工作分潤給她來干業績。
在宣傳和推廣應急預桉工作的時候正好可以關聯讜務工作,她做虛的,李學武和李懷德這邊做實的,虛實結合嘛。
李學武現在都覺得自己是一個熱心腸、助人為樂的好人了。
要不怎么說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呢。
剛下班往出走,就見竇師傅帶著人從招待所那邊大門出來。
李學武離老遠就看見了,對著沙器之說了一聲便上了車。
而沙器之則是小跑著從兩棟樓之間穿過去截住了竇師傅,言說李學武這邊有請。
竇師傅也是明白李學武要干什么,便跟身邊人交代了幾句,往李學武車這邊來了。
李學武找竇師傅說的還是自家老三和于麗那處房子的事兒,等竇師傅上了車,便讓韓建昆開了車。
在路上李學武說了看房場的事兒,竇師傅也是連忙答應這兩天就給方案。
竇師傅也是沒想到李學武進步的這么快,還沒幾天呢,也就一個冬天吧,怎么就坐上小汽車了呢。
李學武說完家里那邊的房場,又跟竇師傅說了還有工作介紹給他。
竇師傅可是高興壞了,笑道“您可真是我的貴人啊,從年前忙到年后”。
這話說的不假,光是招待所,就讓他從年前一直干到了現在。
就是現在還沒干完呢,小體育場、招待所的綠植、團結湖的整修,都是大活兒。
這邊還沒忙完,現在又有活兒介紹給他,可算是靠李學武一個人養活他們一大群人了。
要不怎么說后世的建筑商、房地產商都要找個級別高的掛著呢。
一句話生,一句話滅。
李學武看了看竇師傅,笑著說道“貴人不貴人的,都是朋友,互相幫助嘛”。
竇師傅聽了李學武的話卻是神情一頓,好像聽明白了什么,往前面看了看李學武的司機和秘書,隨后對著李學武說道“那是那是”。
應了一聲,竇師傅便轉移了話題,跟李學武商量起了房子的事情。
韓建昆先把李學武和竇師傅送回了四合院,隨后才開著車送了沙器之回家。
李學武這邊看著吉普車出了胡同,這才帶著竇師傅往院里走。
一進院兒便看見二孩兒等人收了車正往回走,李學才則是開了門從倒座房出來。
顯然也是剛回來,放好了東西正準備回家吃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