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這會兒也是頭疼,她婆婆最近已經改了好多,但愛看熱鬧的毛病一直改不了。
這會兒聽見前院有動靜,趕忙放下飯碗跑出去看了。
帶的槐花和小當都想出去看熱鬧去,還是秦淮茹用快子吆喝住了。
棒梗是不會看這種熱鬧的,他喜歡看男人對打。
這女人打架,他看他奶奶打架已經看膩歪了,各自把著門能罵一天,就是不動手。
即使動手了就是薅頭發、撓臉,一點兒都不刺激。
還是上次武叔帶他學的摔跤有意思,可最近武叔都見不著影了,也不知道這摔跤還能不能學了。
秦淮茹看不過婆婆的樣子,站在門口叫了兩聲。
賈張氏看著于麗和雨水兩人出了二門,知道沒有熱鬧看了,便也跟著秦淮茹的聲音進了屋。
“你是沒瞧見啊,這中午的時候就鬧了一場了”
賈張氏興奮地坐在了桌子邊上,端起飯碗眼睛冒光地看著秦淮茹說道“他三大媽對親家那么個態度,于麗能對她公公好了才怪呢”。
秦淮茹也是嘴欠,聽見婆婆說了親家便問了一句。
“什么親家啊”
賈張氏見有捧跟的,便繪聲繪色地給秦淮茹講起了中午的見聞。
熱鬧的主角,三大爺這會兒卻是澳頭兒了,被兒媳婦兒當著全院兒給了自己一個沒臉。
雖然這會兒黑燈瞎火的,也看不見是誰往這邊看。
當然了,往這邊看的也看不見他的臉是黑是紅。
可進了家門,三大媽和孩子們卻是看見一家之主的難堪模樣了。
“我就說她沒長好下水,跟他爹一樣,隨根兒”
三大媽見老伴兒受了委屈,很是氣憤地指著倒座房方向咒罵著大兒媳婦兒。
三大爺這會兒卻是皺著眉頭坐在了餐桌旁,嘴里叨咕著“不對啊,不對,好像不大對”。
“什么不對啊”
三大媽這會兒還在罵呢,看著老伴兒像是魔怔了似的,一個勁兒地坐在那兒說不對。
“要我說啊,當初就不該尋x這個媳婦兒,什么玩意兒啊”
當初閆家娶于麗,也是相中于麗的模樣了。
再一個就是省錢,雖然于麗家也是京城的,但畢竟在城外,屬于偏遠山區了。
當初看這姑娘前凸后翹腚大的,準能生個大孫子。
可都快一年了,別說大孫子了,兒子都混丟了。
雖然嘴上不說,但三大媽兩人的心里明鏡兒似的,這于麗在后院準沒干好事兒。
當初讓她遠離李學武,遠離李家那個壞種。
說不讓她往跟前兒湊和,她可倒好,湊到家里去了。
老大也是,越大越不省心,竟然被他媳婦攛掇著跟自己分了家。
這不是咒他們兩人早死嘛。
到現在三大媽仍然認為閆解成跟他們離心,是大兒媳婦兒于麗攛掇的。
兒子是好兒子,就是沒遇見好兒媳婦兒。
所以這會兒看著老伴兒愁眉苦臉的,三大媽也是年三十兒炕里的炮仗,炸了。
三大爺被老伴兒的嚷嚷聲吵的腦袋嗡嗡的,抬起頭說道“我說的是你不對”
“啥”
三大媽被老伴兒說蒙住了,這是被氣湖涂了說大兒媳婦兒呢,怎么沖著自己來了
三大爺耳邊清靜了,便皺著眉頭繼續說道“于麗也不對,老大更不對”
說到這會兒三大爺已經站起身,看著三大媽說道“老大媳婦兒今天的態度不對,以前雖說有矛盾,但都是說幾句的,今天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