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于麗要撤退,李學武笑道“那把那兩瓶酒還給我”。
于麗的毛衣被李學武掀了起來,躺在被子上看著李學武笑道“還惦記那兩瓶酒呢不是跟你說了,給你姥爺和彪子喝了嘛”
“是啊”
李學武看著身下的八號說道“所以你要賠我啊”
“怎么賠”
“就這么陪唄”
“我呸”
三大媽聽見老伴兒說于麗在李學武的屋里就是啐了一口,隨后繼續說道“我才不信她是正經的”
“哎呀”
閆富貴一臉的認真道“真的,我就是突然進去的,李學武在書桌邊上寫字,老大媳婦兒在洗衣服”。
他倒是沒說洗腳水的事兒,因為他進去的時候那水盆已經在了。
這會兒跟老伴兒說了自己的猜測,護犢子的老伴兒便開始說起了老大媳婦兒的不是。
在三大媽這兒,兒子都是好兒子,就是沒有個好兒媳婦兒。
即使兒子現在騙了他們的錢,可究其原因,指定是老大媳婦兒攛掇的。
“要是她攛掇的,她能幫著我跟李學武要電話嗎”
三大爺皺著眉頭看了老伴兒一眼,又往里屋看了看,老三和老四已經去睡覺了,只有閆解放還在這兒等著。
今天辦的就是他的事兒,他也想等個準信兒。
可他爹帶回來的準信兒他實在是接受不了。
“爸”
閆解放激動地站起身子對著他爸喊道“合著房子房子撈不著,錢錢要不回來,工作也沒個說法兒了唄”
他是越說越激動,他太委屈了。
“不行,您不好意思說,我去找李學武要個說法兒去,我就不信沒有天理了”
“老二”
閆富貴一把拉住了二兒子,無奈地說道“關李學武什么事兒,你找得著人家嘛”
“怎么找不著”
閆解放紅著臉,氣憤地說道“老大準是找了李學武給他小舅子行了方便,我就去問問,于喆行,我為什么不行”。
三大媽這會兒站在一邊撇著嘴說道“人家有個好姐姐唄”
“對”
閆解放應聲道“我就沒有個好大哥”
“混蛋”
閆富貴這會兒也被老婆孩子惹急眼了,指著門外說道“嚷嚷嚷,你們嚷,都叫街坊四鄰聽見,好說咱們家熱鬧”
三大媽和閆解放聽到這個也是停了聲,知道這會兒在自己家嚷嚷憑白讓人家聽了笑話。
閆富貴見兩人不吱聲,對著老伴說道“我說你就信,老大真的學壞了,現在說不定怎么花了那個錢了呢”。
說著話還給老伴兒解釋道“于麗蓋房子的錢都是借的李學武的,我都打聽了,老大根本沒有往家里拿錢”。
“那錢上哪兒去了”
“你說呢”
閆富貴皺著眉頭說道“說不定花到哪個野”
“不能夠”
三大媽沒有讓老伴兒把話說完,臉上雖然是猶豫的神色,但還是說道“老大可老實個人了,怎么可能做那種事兒”。
閆富貴恨鐵不成鋼地說道“怎么不可能,我就說他給李學武開車學不出什么好來”。
說著話還給三大媽舉了他聽到的例子,這小車班的司機最是油劃,去了那里不學壞還有跑兒
說完了老伴兒,閆富貴又把目光轉向了穿著粗氣的兒子,訓道“你怎么去就這身子骨,到了后院他還不把你腿打折了”。
想到李學武拿著槍冷漠的態度,現在閆富貴回想起來身上還一陣陣發冷。
他可不想自己剛從鬼門關回來,再讓兒子去涉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