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蛋”
傻柱輕聲罵了一句,隨后將揉好的面團分了徒弟一半,兩人開始做饅頭。
馬華見師父不是這個意思,便小聲說道“您小心著點兒吧,這娘兒們看著不像好人”。
“用你教我”
傻柱瞪了一眼徒弟,道“她就是寒磣我來了,你以為她真想再找啊,浪罷了”。
“嘖嘖嘖”
馬華也嘖聲道“真了不得,為了進步家都不要了”。
“哼”
傻柱哼了一聲,隨后說道“她們家那位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兒”。
馬華攥著手里的面團,仰脖兒斜上四十五度仰望著虛空,道“這結婚還有個什么勁”。
這話可是說到點子上了,站在一邊的傻柱聽見了,站在招待所前臺的張松英也說到了。
這會兒正看見劉嵐拎著袋子臉上帶著笑容進了廚房。
秦淮茹懟了張松英一下,道“找茬兒干仗呢”
“我管她”
張松英一扭身子跟著秦淮茹進了辦公室。
“從一大早上來就跟這個說單身了,跟那個說離婚了,切”
秦淮茹看了張松英一眼,問道“你自己呢”
兩人也是“好姐妹”關系了,有些話也是能直接說出來的。
“我怎么了”
張松英就是看見解放了的劉嵐想到了自己,這才這么多怪話的。
秦淮茹一邊看著賬本一邊問道“你們家那位沒跟你緩和關系啊”
“他呵呵”
張松英一撇嘴,道“一輩子不說話才好呢”。
秦淮茹抬起頭看了看她,道“有家沒家可是兩碼事兒,她離婚可不是沒家,孩子和房子可是給她了”。
“我又沒孩子,房子不就是那回事兒嘛”
張松英抱著胳膊依靠在椅子上,看著窗外的陽光說道“我那哪里是家啊,都沒有這辦公室溫暖,一點兒人味兒都沒有了”。
感慨了一句自己,又轉頭問向秦淮茹道“你妹妹那事兒怎么辦了”
“唉”
張松英不問秦淮茹還能假裝忘了,可這么一提起來也是一肚子火。
“還能咋樣,拖唄,拖到她自己靠不住,或者她家里靠不住唄”
張松英扭過身子趴在椅背上,翹著兩條大長腿一晃一晃地說道“你妹妹想找啥樣的何雨柱看不上可以給廠里別的人介紹介紹嘛”。
“甭惹麻煩了”
秦淮茹抬起頭說道“院里傻柱我是知根知底兒的,要是外面的,是介紹了,結婚以后出了問題我二叔還不過來找我麻煩啊”。
自從秦京茹說了家里對她的看法,秦淮茹就不大想搭理她們家的事兒了。
包括現在秦京茹的問題,她也是消極處理著。
不讓傻柱直接去家里提親,就是怕秦京茹在她這兒出事兒。
有一個傻柱就夠熱鬧的了,再來一個,她不用干別的了。
“唉”
跟著秦淮茹嘆了一口氣,張松英又小聲問道“他最近怎么這么忙啊聽機關的說又跟李副廠長出差了”。
“拐了這么大個彎兒,你是想他了吧”
秦淮茹這會兒才聽明白,這娘兒們東拉西扯的,東一耙帚西一掃帚的,為的就是打聽李學武啊。
“哪有,我就是隨便問問”
張松英扭回身子背對著秦淮茹嗔道“瞧你,這么說我成什么人了”。
“不像好人”
“去你的”
兩人也就是在辦公室里斗斗嘴,平日里可不敢這么說話。
秦淮茹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那活土匪倒成香餑餑了,走到哪兒都有人惦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