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敏挑了挑眉毛,笑道“我說了,大家都是朋友,我這兒好玩兒可多了”。
說著話請了明顯是跟隨的大強子和大春兒坐在了后面的座位上。
兩人已經習慣了,各自找了個最佳的位置坐了,眼睛卻是撒么起了二樓的裝飾和擺設。
于敏并沒有在意兩人掃視的目光,笑著對這位滿經理說道“您先稍等,我下去安排一下,馬上就回來”。
滿德杰從兜里掏出一盒煙叼了一根,用拿著火柴的手對著于敏擺擺手,示意可以,隨后便點了煙,舒服地靠在了沙發上。
于敏走到門口又看了沙發上那高傲又混蛋的屌人一眼,這才出了門。
滿德杰抽著煙,眼睛瞇瞇著,復盤著今天自己的行動。
他現在不是在鋼城,是在鋼絲上。
李學武這損人做的計劃真的損,他現在都覺得自己缺了大德了。
就在他心里罵著李學武的時候,屋里的燈突然暗了下來。
“草”
滿德杰還沒什么,身后坐著的大春兒低喝一聲站了起來,嚇的大強子也跟著站了起來。
還沒等兩人掏出槍,前面小舞臺上的燈光驟然亮起。
隨著燈光亮起的還有從舞臺后面傳出來的音樂聲。
舞臺、燈光、音樂都有了,就該婊演者登場了。
“嘶”
滿德杰正看著舞臺上緩緩走出來的大姑娘,卻是聽見身后傳來了嘶呵的聲音。
轉頭一看,好么,兩人手伸進懷里,眼睛卻是死死地盯著前面。
“咋地前面有危險啊”
被滿經理這么一問,兩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各自轉頭躲閃著滿德杰的目光。
可滿德杰看出來了,這兩個家伙的眼睛就一直沒停過往前面的小舞臺上瞟。
“就那么好看”
大春兒撇撇嘴,好不好看你還不知道嘛。
這會兒小舞臺上的婊演確實精彩,精彩的不是舞蹈技術有多么的好,也不是表演者的功力有多強。
而是這表演者的穿著有些清涼啊。
這二樓雖說暖和的很,可就穿著一個小肚兜、小褲衩兒在那兒顧盼自憐
“多冷啊”
聽見大強子這么說,大春兒小聲回道“都是粉噻兒的呢”
“粉噻兒就扛凍啊”
大強子這會兒表現出了濃濃的憐香惜玉之情,想要上臺照顧一下那個姑娘。
同時在心里暗暗鄙視了一番前面的滿大爺。
不用問,剛才那個人出去時所說的安排一下,不就是安排這個了嘛。
“緊打鼓來慢打鑼”
“停鑼住鼓聽唱歌”
“諸般閑言也唱歌”
“聽我唱過十八”
滿德杰這會兒抽著煙,眼神迷離地陶醉在民間小曲小調兒的聲色中,和舞臺上姑娘優美的動作中。
兩件小衣服是粉的,顯得人都是粉的了。
舞臺上的姑娘在一曲終了時回眸望月地看向了坐在沙發上的男人。
這可真真兒的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啊。
還沒等滿德杰表示什么,舞臺上的佳人走了下來,直接坐在了滿德杰的身邊。
“郎我冷”
滿德杰看了看身邊的“大”姑娘,嘴角微扯,道“勞駕,告訴剛才那孫子,我們是正經人”。
說完這句話,滿德杰站起身對著身后的兩人一打眼色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