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于姐,我可當真了啊”
何雨水笑著說道“明天我就去找秦姐去”
“說我呢”
何雨水的話音剛落下,就聽門口傳來了秦淮茹的聲音。
等轉過玄關進了屋,秦淮茹笑著問道“明天找我干啥”
秦淮茹來可是給于麗嚇了一跳,這會兒哪敢讓雨水接茬兒。
她們兩個現在是揣著明白裝糊涂,都給彼此面子呢。
這要是讓秦淮茹知道她在鼓動雨水給她和傻柱撮合,還不得打起來啊。
就是讓李學武知道了也不好啊。
當然了,雨水要是出了門去說這個事兒那就跟她沒關系了。
現在她跟何雨水坐在一塊兒,雨水又要找她說這個,沒私也有弊啊。
“能有啥,今天院里的事兒唄”
于麗趕在何雨水前面接了這一句,隨后給雨水示意了一個眼神。
這才站起身跟秦淮茹讓座。
“說明天去找你柱子哥和你家京茹啥情況呢”
“傻柱回來沒說啊”
秦淮茹倒是驚訝了一下,傻柱從她家出來可好一會兒了。
“誰敢問啊”
雨水坐在沙發上,無奈地說道“從你家出來就去了一大爺家,隨后就去倒座房跟彪子他們打撲克去了”。
“嘿他可真心大”
秦淮茹氣鼓鼓地說道“他惹出一堆事兒來,他消停玩兒去了”
雨水看著坐下的秦淮茹問道“聽說秦京茹他爸也傷了沒我哥的事兒吧”
“唉沒有,你哥早走了”
說到這兒,秦淮茹把家里發生的事兒簡單地說了一下。
這屋里其實也沒外人。
于麗就不說了,這何雨水也是多年的鄰居。
以前兩人還是有些隔閡的,畢竟年齡和身份在這兒呢。
雨水是紡織廠的組織干事,她就是個車間工人。
可現在不一樣了,她現在也是干部了,只覺得兩人之間的關系不是那么的遠了。
“還真動剪子了啊”
聽見秦京茹要拿剪子扎自己,雨水也是驚訝了一下。
“我看她就是那種倔強的人,脾氣可真大”
“驢脾氣,跟你哥一樣”
秦淮茹無奈地說道“要不怎么說我后悔把你哥介紹給她了呢”。
“兩頭驢拴在一起那還有個好兒”
聽秦淮茹的比喻,于麗和雨水都沒有覺得不合適,那可不就真是兩頭倔驢嘛。
“跟我哥沒成,這是留在你家養病了”
雨水松了手里的瓜子,看著秦淮茹問道“還讓你養啊”
“不然咋整”
秦淮茹也是愁的慌。
“那傷也是跟我騎車傷的,還是我妹子,我還能真就這么攆她回家啊”
于麗撇撇嘴沒有言語。
這秦淮茹家就是一鍋粥,誰都去攪和攪和。
“可真夠你一受的”
何雨水搖了搖頭,道“那傷怎么不得兩個月啊”
“那倒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