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彪子笑著說道“就是拆城墻雷管崩出來一個小土渣,趕倒霉正好砸柱兒哥腦袋上了”。
“可不是啊”
傻柱比比劃劃地說道“那是土渣嘛,那塊頭兒都有城門磚大了”
“吹吧你”
沈國棟笑著說道“城門磚那么大,不用說從天上掉下來,就是拿手砸也不是這個效果,這個我敢給你保證”。
“額反正那塊頭兒不小”
傻柱可沒辦法跟這幾個小子犟,要說板兒磚砸人,這幾個小子都是有經驗的主兒。
在餐桌一眾人的注視下,傻柱仍強調著那土塊兒的大小。
何雨水愁的嘆了一口氣,這個哥哥啥時候能長大啊。
跟著李學武他們玩兒就已經把心玩兒野了,現在這邊又添了十五六的半大小子,她哥越活越年輕了。
剛才勸了一陣兒,可這邊人多,她得給她哥留面子呢,不敢深了說。
就這還讓她哥給頂了一下,言說自己總不能眼睜睜看著讓人笑話吧。
還是大姥和二爺開了口,言說了前院兒三大爺的病情,又說了他們家人的德行。
說明白了這里面的厲害關系,傻柱這才聽了話,言說以后會注意了。
那會兒情緒還有些低落呢,可這會兒聞三兒一逗,又沒心沒肺地開始笑了。
傻柱就是這么個人,要是精明了還是傻柱嘛。
從倒座房里嘻嘻哈哈地出來,走出院門正好瞧見秦淮茹推著車子出來。
兩人也是好幾天沒說話了,一個是秦京茹的事兒,一個是秦淮茹現在騎車子上下班,也走不到一塊兒去。
“秦姐,不生我氣了吧”
“起開你,大早上的,閑的啊”
傻柱這會兒卻是直接坐在了秦淮茹的后車座上。
“嘿,那天還是我救的你們姐妹倆呢,這就不認賬了啊”
傻柱笑著趴在了鞍座上,對著秦淮茹說道“看在我這份功勞上,您就不計前嫌,別生我的氣了”。
秦淮茹撇撇嘴,道“沒生你氣,不過你這鉆牛角尖的脾氣得改改啊,什么毛病,人說一句都不成”。
“是是是”
傻柱笑著應道“我得改,我得改”。
說著話還表功道“昨兒個,我當著一大爺的面兒給倒你二叔灰兒那倆小子說了,他們老子都給跟前兒呢”。
“你可別胡來啊”
秦淮茹才不會接傻柱這個人情呢,傻柱這么說也是給他自己拔份兒呢,跟秦淮茹他二叔報仇可沒關系。
“三大爺身子骨可不大好,你要是給氣出事兒來,瞧著讓你打幡兒吧”
“我可沒顧及那個”
傻柱從車子上下來,昂著腦袋說道“瞧瞧他們養的都是什么禍害,上梁不正下梁歪”。
這會兒二大爺正騎著車子從兩人身邊過,聽見這話轉頭瞪了傻柱一眼。
“嘿你個不正的上梁還長能耐了”
“閉嘴吧你”
秦淮茹懟了傻柱一下,道“怎么越長越回去了呢,是不是破罐子破摔了”
“至于嘛”
傻柱手插褲兜,一臉無所謂地說道“啊,天底下就你妹妹一人兒,沒她我還不娶媳婦兒了,有的是人追我”
“瞧瞧把你給能耐的”
秦淮茹扁扁嘴,上了車子說道“那得了,我可離你遠點吧,別影響了別人來追你”。
說著話蹬著車子就走了。
傻柱看了看秦淮茹的背影,聯想到昨天下班時劉嵐的表現。
這結過婚的女人也不差是吧
一個劉嵐,帶著孩子,是個股長,一個秦淮茹,帶著仨孩子一個婆婆,是個副科長。
難道這沒了丈夫的升的都快
秦淮茹可不知道傻柱在后面兒琢磨她呢,提前十五分鐘到了單位點了卯,隨后便開始查崗。
查的也不是新崗,是查昨晚值夜班的崗,看看衛生和安全,也看看昨晚的運行情況。
她特意跟前臺問了一句,知道昨晚那個房間的人住進去了,所以查崗的時候注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