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聽見自己跟秦淮茹約定的暗號,李學武自己也是忍不住笑了。
“嘻”
張松英見著李學武笑也跟著抿嘴笑了。
要不怎么她剛才說李學武缺德呢,他放在這兒的酒好壞都是反著說的。
好酒就是酒。
可折回去的,或者攙著酒,或者他拿來的不知道哪兒來的散裝酒都叫“頂好”的酒。
現在屋里那些領導們喝的酒就是“頂好”的酒。
李學武看了看手上的時間,見著沙器之已經站在車邊幫著他把車門子開好了。
“我辦公室里放了一箱紅酒,一會兒你去跟于德才要鑰匙”
李學武對著張松英叮囑道“李懷德留宿的時候送一杯上去”。
“那個”
張松英見李學武要走,猶豫著說道“開了蓋兒不會壞嗎”
“沒事兒,酸不拉幾的就那玩意兒,倒完趕緊用橡木塞子蓋好就成”
李學武想到了什么,轉身輕聲叮囑道“那酒你們可別喝啊,都是頂好的,喝了要出事兒”。
看見李學武的壞笑,張松英臉就是一紅。
“誰稀得喝那玩意兒”
“是不咋地”
李學武點點頭,隨后邊往臺階下走邊說道“酒箱子上面是給你們倆的”。
說完這句話,也不等張松英再說什么,人已經上了車。
看著吉普車出了招待所大門,張松英這才忍不住笑了出來。
有男人保護的感覺真好。
以前也不是沒有遇見過今天的事兒,在車間里,車間主任就不是啥好玩意兒。
凡是長的好看的都撩嗤,秦淮茹多,她們這樣有愛人的少。
今天被李學武當著一眾領導的面兒“宣示主權”,張松英只覺得全身發顫,內心更是激動的直想笑。
“發癲了啊”
秦淮茹從領導那屋出來,在小食堂沒見著張松英,等繞過走廊進了大廳,卻是見著張松英面露桃花的模樣。
“去,你才發癲了呢”
張松英媚眼含笑著撇了秦淮茹一眼,給秦淮茹看的直咧嘴。
“沒發癲就是發春了”
秦淮茹撇撇嘴往辦公室去了,中午一般她們倆都是把飯打去辦公室里面吃。
張松英笑著往門口看了一眼隨即跟著秦淮茹進了辦公室。
“哎,他讓咱們去他辦公室搬酒呢”
“是讓你去吧我可沒聽見”
秦淮茹將桌上的飯盒打開,拾起快子就開吃。
每天都是這樣,中午來這邊吃飯的領導最多,她們得忙活完領導那邊才能回來吃飯。
這個位置也不好干呢,畢竟是伺候人的活兒。
張松英端了飯盒,挪了椅子挨了秦淮茹坐了。
邊打開飯盒邊說道“你沒聽見也有你的事兒”。
秦淮茹只是吃飯,也不搭理她,眼看著她這模樣就是有話沒地方說去了。
又是送李學武出去的,今天的話癆兒指定不用她問,張松英的事兒只能跟她說。
“哎,聽見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