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姐,剛收拾完啊”
正在于麗出門的時候,正遇見劉光天從家里出來,見著于麗便打了個招呼。
于麗正想著事情,被劉光天叫了一聲,這才反應過來。
“哦,這不學武剛回來”
一般院里人不算親近的都習慣跟李學武叫李處長,畢竟這院里軋鋼廠的工人多。
如果比較親近的,或者有關系的,要么叫哥,要么直接叫學武。
劉光天聽著于麗的稱呼羨慕地往已經熄了燈的屋子看了看,隨后跟著于麗一前一后地往外面走,嘴里說道“領導都是忙的”。
“呵呵”
于麗笑了笑,隨后問道“你媽好點兒沒下午上班來著,也沒見著二大媽”。
“還那樣兒”
劉光天微微搖了搖頭,道“暫時干不了家務活兒,嘴還是歪的,用針扎也不行,是吃藥也不行,可能就這樣了”。
“多照顧點兒吧”
于麗寬慰了一句,進了中院,跟劉光天招呼了一聲便往上屋去了。
雨水正好這會兒出來倒水,見著于麗回來便也見著了劉光天。
等回了屋,便跟于麗問道“怎么跟他說上了”
“趕上了唄,說幾句,問問二大媽”
于麗也是邊脫衣服邊回了雨水的話,等李學武的時候她都洗漱完了。
“他還能關心了他媽去”
雨水撇撇嘴,說道“他們家可真是家傳的,早先他爺爺活著的時候,二大爺就跟劉光天一個德行”。
“還好吧,二大媽還是他送醫院的”
于麗倒是不知道后院兒二大爺家的往事,因為她嫁進來的也晚。
雨水撇了撇嘴,說道“也就三分鐘熱情,你是沒見著出事兒第二天他們哥仨兒在后院兒那個鬧,差點兒打起來,我在這屋都聽見了”。
見于麗不信,雨水解釋道“就為了確定誰應該去醫院伺候,聽說劉光天差點把他大哥家窗子給砸了”。
“是嘛”
于麗脫了鞋上了床,對著雨水有些驚訝地說道“這我倒是不知道,沒聽說啊”。
“還是那天飯前的事兒呢,那會兒你在倒座房呢”
雨水也跟著上了床,邊躺下邊對著于麗說道“不然你覺得劉光齊的媳婦兒為啥去醫院伺候二大媽啊那可是當天就跑了的主兒”。
“這家人還真不吃虧”
于麗靠坐在床頭,言說道“以前二大爺就厲害,不管跟這院里的誰都不讓份兒,這三個兒子也是一樣”。
“今時不同往日嘍”
雨水看了看門外,隨后對著于麗問道“以前你見著劉光天敢這個時候出去玩兒嗎”
“他是出去玩兒啊”
于麗挑了挑眉毛,說道“剛才就說了二大媽的事兒,我沒問他”。
“好些天了”
雨水說道“我哥見著過,就跟門房里,一大爺也不在,這些人開始耍錢了”。
“是嘛”
于麗是知道門房晚上有人玩牌的,多是小年輕的,老彪子有時候也去。
不過老彪子回來的時候說的少,畢竟天天都忙著,老彪子也都是喂完最后一次馬就回去睡覺的。
只有傻柱有的時候好湊熱鬧去看看,但也沒跟倒座房的人說,許是怕李學武知道了要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