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又沒有給李學武,只是在婁家手里,信任世交總比信任其他人來的穩妥。
再一個,在計劃里,婁父是不出去的,跟他們一樣,在國內,那他們就不怕出去的婁家閨女出現什么問題。
這算不算賭博
算,還是豪賭,上趕著低聲下氣求人家的豪賭。
但不賭不行,要么下桌,要么押上全部身家。
至于婁家在運作資金上面會不會出現問題,這不在他們的考慮范圍內。
即使外面沒有李學武支持,可那里是他們的主場。
這幾家都是生意人,職業就是賺錢的。
到了外面,婁家閨女是李學武的代言人,也是他們的代言人。
就算是個傻閨女,到了外面,有他們這些老家伙在后面出謀劃策,無非就是賺多賺少的區別了。
前景很好,但是現在最困難的是船票。
婁家這位特殊姑爺的船看不出大小,也看不出吃水深淺,僅僅能看見一個影子。
可已經有人手握船票了,那他們只要觀望就好。
浪大,那就花重金買船票。
浪小,就花小錢砸浪花。
既然要搭船,那婁父就像把李學武的船收拾的結結實實的,最好多上來幾個人,一起分擔焦慮。
跟李學武分手后,婁父乘車回家。
妻子譚雅麗和閨女婁曉娥已經在等他用飯了。
“怎么這么晚呀”
婁母接了丈夫的帽子和外套,嘴里有些埋怨地說道“菜都要涼了”。
婁父看了看閨女,回道“遇見李學武了,多說了一會兒”。
“這么巧”
婁母看了丈夫一眼,隨后便看向閨女。
婁曉娥也是沒想到自己父親會跟李學武遇見,瞪著眼睛很是驚訝。
婁父倒是沒再多說,洗了手便坐在了餐桌旁。
見著父親微微皺眉的模樣,婁曉娥是不敢問的,怕父親惱了李學武。
可一想到那壞人,心里又恨不得父親教訓一下他。
雖然知道自己跟李學武不會走到一起,但她還是有些心不甘,不情愿。
這幾天母親勸過自己了,心里已經慢慢想通了。
對付過唄,還能離了他咋地。
婁家的家教很嚴,飯桌上是不讓說話的,婁曉娥雖然眼珠子滴熘熘地轉,可只能悶聲吃飯。
等吃過午飯后,見父親上了樓,婁曉娥不由的看向了母親。
她想知道父親跟李學武談了什么,但她不敢去問。
婁母自然看出閨女的意思,嘆了口氣,泡了一壺茶端上了樓。
“不休息一會兒嗎走了一上午了”
一進屋便見著丈夫低頭在寫東西,婁母將茶壺放在書桌上,將書房的窗簾拉的更開了,嘴里不由的勸了一句。
婁父卻是搖了搖頭沒說話,手里的筆不停。
不辦公以后,丈夫便沒有了繁雜的公務,這用鋼筆寫字的時候就少了。
今天說了見老友,又是跟李學武遇見,這一回來就開始低頭寫字,不由得不叫婁母注意。
走到丈夫身邊幫著捏了肩膀,輕聲問道“跟李學武都聊什么了”
“嗯”
婁父應了一聲,隨后簡單地說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