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了李學武的回答,楊宗芳也是滿意地笑了笑,同時在嘴上卻是調侃道“這個山溝溝都讓我們趟遍了,野雞兔子還有可能,再大一點的怕不是都讓老鄉們收拾沒了”。
“呵呵,那就不怨我了”
李學武嘰咕眼睛笑道“這座山的極限是野雞和野兔,但我的極限不是”。
“這話我信”
楊宗芳點點頭,也只是笑了笑,沒再說這個,轉而拎著槍踅摸野雞去了。
他是好這一口的,尤其是在野外吃,更覺得香。
李學武也知道他是啥意思,沒再繼續說的話是他跟付斌上山的那次經歷,打到的野豬可是叫廠里那些人議論了好些天。
尤其是傳回來的,是李學武贏了付斌,此后越傳越邪乎,好像那次的輸贏,代表了付斌的遭殃似的。
跟釣魚不同,釣魚是欺騙的樂趣,而打獵是展示力量和獵殺的樂趣。
這是刻在人類基因里的,刀耕火種的時候的一種生存技能。
李學武是挺喜歡這種休閑娛樂的方式的,但他的時間多是在忙,很少出去玩兒。
而且打獵,還有一定的風險,勞心勞力的,他不大愿意動。
家里的獵槍也就用了一次,便束之高閣了。
老彪子倒是喜歡玩兒,不過李學武怕他出事兒,被他用過幾次后便拿到海運倉那邊去了。
不是李學武小氣,而是老彪子這小子太冒失,為了玩兒,沒必要舞刀弄槍的。
李學武倒是很提倡他處個對象啥的,哪怕是多處幾個也成啊。
可是這小子也不知道是跟這些光棍兒待久了,還是家里的原因,反而是有錢后沒了處對象的意思了。
“砰”
李學武正走著,卻是聽見前面傳來了一聲槍響,跟著往前面看了看,卻是楊叔興開的槍。
“呵呵,沒打著”
楊叔興也是湊趣,見著李學武看過來,順著楊宗芳的話頭兒逗了一句。
都是廠里的干部,李學武倒是沒在意,笑了笑,越過了他們往前面去了。
這幾個人知道,今天中午想要吃上小野雞燉蘑孤還得看李學武的,他們幾個不成。
除非把野雞綁樹上,不然可不好打。
前幾次都是讓保衛上山去弄幾只,這次倒是有了參與的樂趣。
李學武倒沒想著出什么風頭,而是想著早早地打上幾只好回去。
這樹林里亂的很,沒開發,全是毛毛道,有的地方還沒有路。
走起來費勁兒不說,還刮衣服。
都是為了放兩槍過過癮罷了,都沒想著真的在山上較勁。
李學武走了一會,見著草棵里有個青色的腦袋在那兒踅摸呢,端起槍都沒怎么瞄準。
“砰”
“有了,有了有了有了”
幾人就跟在李學武身后的不遠處,見著李學武一槍從草叢里打飛出來的東西就知道打著了。
后面跟著的保衛很機靈地越過眾人去拾了,拿回來幾人都看了看。
保衛帶來的這桿獵槍威力不算大,僅僅是把野雞腦袋打碎了。
不過這也正印證了李學武的槍法,三個保衛也是點頭服氣的。
野雞在草里撿草籽兒吃,會一直晃動腦袋觀察危險,所以打身子容易,打腦袋難。
隨后的時間李學武算是給幾人表演了一下槍槍爆頭的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