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學才是學醫的,但他現在還是學生,更是個沒結婚的小年輕,正是要臉兒的時候。
不過現在也不用他說了,就看他那隱晦的樣子,傻柱就知道自己又被李學武給坑了。
“你”
傻柱抓住了李學武的手,好像是很生氣的樣子,不過湊到李學武身邊后卻是低聲追問道“到底有啥功效”
李學武也是很認真地低聲說道“澀”
傻柱支棱著耳朵聽著,可特么就聽清了第一個字,后面的這損小子干嘎巴嘴不出聲啊
“色啥”
傻柱著急地看著李學武問道“你能不能大點兒聲”
李學武從善如流地大聲說道“澀jg止瀉”
“我aaaa”
傻柱松開了手里的酒瓶就要去捂李學武的嘴,看著眾人望過來的眼神他都想從地上找個縫鉆進去了。
尤其是在結婚的檔口,他被李學武這么一整,好像真的有那方面問題似的。
“哈哈哈哈”
李學武抄起桌上的酒瓶扒了瓶塞就給傻柱倒了一杯,傻柱現在看著桌上的酒杯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了。
“我沒問題”
“我知道”
李學武很是認真地說道“你就算是有,我們還能說出去啊”
“我特么”
傻柱被李學武說的已經自閉了,端起酒杯直接就悶了。
對面的老彪子則是打趣道“柱兒哥,這玩意兒不是藥,有病還是得讓李叔給看看”。
“去你大爺的,我沒病”
傻柱現在總算是知道這幾個壞小子的壞了,三人成虎都沒有這么厲害的。
炕上那桌的迪麗雅不知這邊怎么了,正好看過來,給傻柱鬧的這個臉紅幼。
老彪子見李學武給傻柱倒完了酒接過去又給聞三兒倒了一杯,笑道“給我三舅也滿上,三舅今天辛苦了”。
“滾蛋”
聞三兒就知道這幾個小子湊到一起準沒有好屁,說辛苦道辛苦的,不說前一個月,單說今天辛苦了。
今天李學武下了火車去招待所吃飯,他是飯都沒吃,著急忙慌的讓韓建昆開車送他先回了家。
蹦問,出差時候的三舅辛苦沒辛苦不知道,但今天的三舅一定辛苦了。
費善英今天也抱著孩子跟聞三兒來這邊聚餐,在炕上一邊喂著孩子,聽見炕下眾人調侃聞三兒也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這損人一走就是一個多月,連一個信兒也是沒有。
問這邊就說好著呢,可好著呢咋不給家里來個消息。
心里面擔驚受怕的,對老彪子和李學武等人也埋怨上了。
所以這幾次倒座房這邊聚餐她都是沒有來,就是氣聞三兒和李學武等人呢。
今天聞三兒趕大早晨的回家,自然讓她又驚又喜的,不過還是給聞三兒收拾了一頓。
聞三兒也不知付出了多少努力,這才把媳婦兒哄好了。
這會兒他倒是很敞亮地一口悶了杯中酒,結了婚的男人就是大方,絲毫不避諱這種玩笑。
李學武敲了敲傻柱面前的桌子,問道“可就剩十天了,準備的怎么樣了不會就光指著這瓶子酒裝膽子吧哈哈哈”
傻柱沒往炕上那邊瞧,扯著脖子道“準備那自然是準備了的,比你這上不足,比他們這些光棍的下還是綽綽有余的”。
說著話給李學武掰手指念叨著“除了大梁是舊的,剩余的材料全是新的,你看看咱那房子蓋得,你后院兒那間可不成”。
這是沒法比的,李學武那間房子是廂房,地勢也好,位置也好,就連大小都不如傻柱住的正房。
傻柱這次也是下了血本了,連著側面他妹妹住的輔房都連在了一起,拓寬后的房子極為板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