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收站這邊現在人少了,東屋太寬敞,都擠到西屋炕上來吃飯了。
冬天太冷,坐炕上吃飯才覺得暖和,尤其是小酒一喝,那就更美了。
人一少,這飯菜就好做了。
傻柱的手藝沒的說,現在秦淮茹拉起三個飯店,他自己就負責了其中一個。
買三輪車說要做外撈,結果呢,現在根本忙不過來,每天下了班還得往浪淘沙加班去。
他把自己的徒弟安排了兩個過去,馬華就是其中一個,現在浪淘沙管點事情。
川菜師傅找了幾個,后廚都是傻柱一個人說了算,頗有種大權在握的感覺。
沈國棟逗他說,看他像干部多一些。
“哎——上菜嘞——”
廚房里熱火朝天,誰進來都要夸傻柱一句,他忙活的更賣力氣。
西屋,閆解放抱著腿坐在炕邊給眾人講著京城貨運站的事,比講故事都有意思。
哪個單位有了變故,都會成為工人或者周圍老百姓飯桌上的談資。
李學武進來后也沒叫停,擺手示意閆解放繼續說,他也想聽聽這故事。
見李學武進來了,閆解放不敢再故意賣關子,講起話來真實度直線上升。
道聽途說的內容再不敢講了,只挑自己知道的,看見的,一一說了解悶。
“呦,秦姐,來的正好啊。”
廚房里傳來了傻柱的招呼聲,坐在炕柜前的李學武轉過頭,正見秦淮茹走進來。
青藍色的棉衣里面是大紅色的毛衣,黑色的褲子配著黑色的皮鞋,整個人看起來干練又精神。
“到底是有‘根’有‘底’了。”傻柱為了開玩笑連鍋都不顧了,“秦姐你這狀態看起來都跟結婚以前不一樣了。”
“去你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秦淮茹寡婦多年,這種玩笑話她早就免疫了,甚至還能笑罵回去。
抬手要拍傻柱,嚇的對方躲了回去,眾人又是一陣笑。
“啥時候來的,剛才過去我還沒見你呢。”秦淮茹笑著同屋里人點頭打招呼,不過她想見的還是炕上的李學武。
李學武也是順著傻柱的話打量了她,這氣質看起來確實不一樣了。
難道是心理作用,認知發生了改變?
如果說這娘們在遇到他以前是朵即將枯萎的綠茶花,被他幾潑尿給救活了,那現在她就是重新盛開的大牡丹了,精神燦爛又豐滿啊。
“剛脫鞋上炕,你就來了。”
李學武也是會鬧的,尤其最擅長一語雙關,這話聽在耳朵里怎么都覺得別扭。
秦淮茹卻是不在意,輕輕拍了他肩膀,挨著他坐在了炕邊。
“棒梗跟我喊,說你車進院了,我這才過來看看,沒想到真是你。”
她倒是不客氣,同眾人扯了兩句,便坦然地同李學武講道:“我們家那位想要去貨運站,車站這邊已經談好了,你能給幫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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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不好意思,整理細綱燒腦頭暈,寫的晚了,對不起。
第二卷馬上結束,我得做好收尾,還得準備第三卷的開頭,所以最近頭疼的厲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