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我只知道它歸嚶國佬管轄,您讓我去那做啥?”
“走一走,看一看。”
李學武淡淡地說道:“把看到的帶回來告訴我,就這么簡單。”
“不簡單吧?”聶連勝看著他問道:“您要這么說,我心里可就沒底了。”
“真就是這個意思。”
李學武放下筷子,看著他解釋道:“有些工作在港城出了問題,我需要有個專業的人過去看看。”
“那你需要我幫你做什么?”
聶連勝也放下了筷子,講道:“我說的是真正的事,不是像您剛剛說的那樣,就走走,看看。”
“一句話,該出手時就出手。”
李學武拿起筷子講道:“具體要走去哪,看什么,到時候會有人聯系你。”
“那我需要準備遺書嗎?”
聶連勝的這個問題一點都不是玩笑,非常認真地看著李學武提問。
李學武卻好笑地看向他問道:“你還有多少遺產需要遺書來分配。”
聶連勝有些沉默,好半晌才回答道:“終究是有些話要對故人說。”
“我勸你啊,把心放在肚子里。”
李學武吃了一口菜,淡淡地講道:“是你的終究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永遠都不是你的,強求不得。”
“別辜負了時間,也別辜負了自己。”他將飯碗遞給棒梗,示意他幫自己添飯去,今晚的辣椒炒肉有點辣啊。
30日,李學武接到了集團總經理辦公室的電話通知,要求他盡快趕回集團參加重要會議,公務機已經飛去了鋼城。
這是連飛機都準備好了,只有特別重要且緊急的會議才有這種配置。
李學武撂下電話以后便就相關工作做出了安排。
張兢向集團駐遼東所有工業企業負責人通報了他的行程。
他不在家期間,冶金廠的日常業務則有常務副廠長楊宗芳來負責。
而他辦公桌上亟待處理和解決的工作則被張恩遠收拾妥當,準備帶上飛機。
當天下午三點,李學武帶著秘書張恩遠乘坐汽車趕到機場,登上了集團的公務飛機,趕往京城。
提供空乘服務的依舊是周小玲團隊,她比以前看起來更加的專業和周到。
從哪看出來的?
笑容唄,笑多了就假了。
“秘書長,您可以稍稍休息一下,飛機應該是在晚上的7點鐘到達機場。”周小玲彎著腰,輕聲對李學武講道:“用我給您拿條毛毯嗎?”
“拿一條吧,睡覺應該是睡不著的,蓋著點腿,會有點涼。”
李學武坐在小辦公桌的后面,看著張恩遠準備的文件,回了她一句。
周小玲不關心他正在看什么,她只有些失落,秘書長沒有看她。
“好的,我這就為您準備。”
她輕聲輕語地確定道:“一條毛毯,您還需要什么喝的嗎?”
“茶水吧,淡一點就好。”
李學武依舊回答的很準確,沒給周小玲再多閑話的時間。
從客艙回來的路上,周小玲是有些失望的,她從接到臨時任務的通知便做好了心理準備,是不是要多說幾句。
她有非分之想,可也知道李學武不給她機會,兩人的生活更少了交集。
尤其是她轉做了空乘服務工作以后,同李雪之間的聯系都少了。
不是她不愿意,而是備勤期間的工作時間同李雪的工作時間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