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怎么能說不行呢。
“那就繼續往前走?”
李學武的目光掠過他,看向其他人講道:“有走不動的就直說啊,別逞強。”
“我還行,不用管我。”
周小玲見二哥的目光最后落在自己身上,笑著說道:“我經常鍛煉的。”
“呵呵——”姬衛東笑著看向了栗海洋,好像這話是說他的一樣。
栗海洋難免的臉紅,搶先一步沿著小路往前面走去。
棒梗從姬衛東手里接過拴狗的繩子,呼哈著細狗跟了上去。
李學武真沒想著帶姬衛東來,甚至都沒想著他能回來。
“你怎么又回來了?”這句話他都懶得說了,一年能跑回來八百趟。
一問就是想兒子了,李學武差點罵他八輩祖宗,想兒子跑他這來干啥。
秋天是收獲的季節,即便劉記者在北方工業報上寫他左牽黃,右擎蒼,千騎卷平岡,實際上他還真是第一次出來玩,對方寫都寫了,要是不出來玩一次他都覺得虧得慌,所以組團就出來了。
一臺陸地巡洋艦,一臺坦途,還有兩臺紅星羚羊,四臺車組成的小車隊就殺向了大山里。
鋼城想進山玩實在是太方便不過,玩一年都玩不完的那種。
陸地巡洋艦和坦途都是試驗車,不過各種功能都已經完備齊全,只是還沒有正式發布而已。
要依著李學武,三臺羚羊正好,小吉普玩越野更有味道。
是姬衛東偏偏要開院里停著的巡洋艦和坦途,讓他看見手就癢癢。
李學武原本只約了直升機駕駛教練王小南和辦公室的幾個閑人。
張兢和張恩遠前段時間假期沒休息,光顧著處理4號爐的問題了。
皇帝還不差餓兵呢,該獎勵就得獎勵,對于他們來說同領導的私交是最能提供情緒價值的需求。
至于說馬寶森和于喆,這兩人是跟著來做服務的,張恩遠叫來的。
賈隊長最近有些致郁系,正走在通往人生不歸路的十字路口上,李學武是叫了來家里的周小玲,順便帶上了他。
棒梗這一次跟周小玲相處的倒是融洽了許多,還是周小玲提醒李學武帶上他的,這便如狗腿子一般幫她拎水壺了。
來的時候還跟李學武炫耀他的水壺呢,是周姐給他的。
周姐自然是周小玲,不可能是周亞梅,他可不敢叫周亞梅周姐。
姬衛東是趕巧,栗海洋怎么也來了?
要說巧合,恐怕棒梗溜的那條狗都不信,可當李學武決定要出來玩的時候,他湊巧就來了電話約吃飯。
李學武能說什么,只能說出去玩,要不要一起,結果第二天早晨他連獵槍都準備好了,你能說這是巧合?
大半夜的去商店買的獵槍?還是起大早去商店買的,這兩個時間哪個商店能開門啊。
他就是不想放過任何一次向李學武靠攏的機會,這一點連周小玲都能看得出來。
來的路上周小玲悄悄給李學武講,栗副廠長跟李主任的聯系其實不多。
李學武問她是怎么知道的,她則笑著回道:“周苗苗說的。”
她為什么笑?
因為她覺得二哥這么問是吃醋了,以為她跟李主任有什么親近關系呢。
其實李學武還真沒往這方面想,只是覺得她知道的太多了。
至于說周苗苗和李主任關系依舊,李學武早就知道,韓露就更不用提了。
最近沒少聽說兩人的八卦,也不知道怎么傳的,都傳到他耳朵里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