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秋萍傻眼了,怎、怎么自己還是要被抓
不是蔣副廠長收受賄賂不辦事嗎這咋還有自己的事兒呢
大院兒東廂,等著兒媳回來做飯的王大媽等的天都黑了還沒見到人影,最后實在肚子餓得受不了了,她暗罵一聲,只得自己下廚給家里的孩子們做完飯。
做好了飯,也沒等兒子兒媳,他們直接就開吃了。
桌上,劉大爺還特意問了下,“旭東今兒怎么還沒下班還有他媳婦兒,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對于王旭東這個兒子,劉大爺還是非常關心的。見人沒回來,自然要詢問一下的。
可這一句算是戳到王大媽的心窩子了,她筷子一摔,氣哼哼的罵道,“愛去哪去哪不吃拉倒”
下午在大院那群老娘們面前丟了個大人,都是孫秋萍那不中用的蠢貨害的,就連王旭東這個親生兒子,王大媽也埋怨上了。這件事說到底也是兒子沒辦好事,或許那個什么蔣副廠長根本沒答應這事,是兒子聽錯了,回來跟自己吹噓,自己才會信以為真。
王大媽不知道,這一對被她埋怨的兒子兒媳,這會兒都正不好受著呢。
王旭東被人打斷了肋骨,扔在河邊上,疼的吭哧吭哧的,這里人煙稀少,他想找個人幫忙都找不到,只能一邊吸氣,一邊一瘸一拐的往家里摸。
月光下,他的模樣好不狼狽,就連路邊的野狗見了都要吠兩聲。王旭東氣不過,覺得這狗肯定是在嘲笑自己,一腳踹過去,野狗“嗷”了一聲,靈活的躲開了,卻牽扯到了他自己的傷處,疼的他嗷嗷叫。
昏暗的食品廠保衛科里,孫秋萍被綁了蹲在地上害怕的抹眼淚,太壞了,這些人都太壞了這個什么閆廠長,分明就是和蔣大為一伙兒的,把自己這個受害者關在這里,對蔣大為這個始作俑者卻不做處理。她只是想當一個富貴的官夫人才嫁給的王旭東,為什么會遇到這些事,她的命真是太苦了
同一時間,大院里,
月光透過玻璃窗戶照進屋里,影影綽綽,李佳佳窩在紀正冬的懷里,小聲說著悄悄話,“你說,孫秋萍找的誰的關系我進去后這個人不會針對我吧”
紀正冬哼笑了聲,顯然對這個什么關系并不以為意,把人摟緊了些,笑話她,“這關系要是真那么有用,今兒考上的就不會是你了。”不管東廂那邊搭上了什么線,就看孫秋萍連分數都沒有,就知道這關系多不靠譜了。這可的確是紀正冬冤枉了人家蔣副廠長,畢竟,那誰能想到孫秋萍竟然能蠢到交白卷呢
而且,他媳婦兒可是考試第一名,專業技能過硬,別人想為難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再說了,他這小媳婦兒可不是乖乖任人欺負的小綿羊,所以啊,紀正冬并不是很擔心李佳佳上班之后會被人針對的事情。
“也對,倒是我想多了。”
“媳婦兒,你要是睡不著,咱們來干點別的事情唄”紀正冬湊到李佳佳耳邊呼熱氣,他的手也開始不規矩起來。這些日子考慮到李佳佳要備考,紀正冬都一直憋著沒碰她,現在考完了試,香香軟軟的小媳婦抱在懷里,哪里還忍的住
李佳佳輕笑一聲,也將手放在他腰間摩挲起來。兩人確實有好一陣子沒親熱過了,不僅他想,她也想了。
手漸漸向下,年輕人就是熱血易沖動,幾乎是瞬間,紀正冬就興奮起來,抱著李佳佳滾進了被窩里頭,小夫妻兩個在狹窄的空間里你來我往,親親密密。
一樣的月光下的兩對夫妻,境況完完全全不同。
第二天,李佳佳到食品廠報道,主要是辦下糧食關系還有戶口等等手續。
她的戶口還在北溝大隊,要食品廠開出接收戶口遷移的證明,她才能到北溝大隊辦理戶口遷移。
辦好手續,李佳佳正準備回家呢,就聽到兩個工人在議論什么,“哎,你聽說了沒”
“昨天有個女人跑到咱們廠子里來,說是蔣副廠長收了她的東西卻不給她辦事,沒給她弄到醫務室這個學徒工。蔣副廠長說這人是失心瘋,現在還被廠長綁在保衛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