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姜自在點頭道，畢竟不是真正失敗，他倒也不怎么惋惜，還是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
“唉！”倒是他們不少人馬上就流露出了失望的神色，長長的嘆了口氣。
“神君級進化源，可惜了。歷史上凡是能在入門禮得到的，都是非凡之徒，進化成功的可能性有九成。”李天師嘆氣道。
進化失敗，實在太讓人惋惜了，仔細想想心里確實很難舒服。畢竟李天師知道，神王殿還有更多天之驕子，是很有可能使用無量世間進化成功的。
一次失敗，確實讓人垂頭喪氣。
“啊？”蘇煙雨也嘟嘴了，她還對姜自在充滿信心呢，沒想到竟然是這個結果，她眼神有些沮喪，有些垂頭喪氣的樣子。
“我還以為你能給我個驚喜呢。”蘇煙雨掩飾不住眼神里的失望和沮喪，這下好了，姜自在之前給她所有的長臉，現在都成了丟臉了。
這件事情傳出去，她也有些丟人了。
畢竟，竟然進化失敗，浪費了神王殿的資源。
“可惜了，不過你也別難過，人生沒有永遠順利。”周凌軒嘆息了一下，對姜自在道。
至于其他神師，心里怕是有些高興吧，只是沒表現出來罷了，從他們的眼神看，肯定是覺得，圖騰世界來的跳梁小丑，終究只是跳梁小丑，上不得什么真正臺面，偶爾有特殊表現，掩蓋不住其本質的平庸。
“這種人有什么好值得安慰的，我早就說了，神君級進化源給他，本身就是天大的浪費，這下好了，連我姐都要跟著你丟臉，姜自在，你可真是一無是處的廢物。”蘇月曦心里都有氣，說話就有些控制不住了。
“曦兒，閉嘴。”蘇煙雨有些氣惱了，她對眾人道：“沒什么事情諸位可以先走了，李天師，恕不遠送。”
她的脾氣也上來了。
“煙雨，都是小事，我先走了。”李天師明白她的心情，他也不想逗留，便先駕云而去，其他神師搖了搖頭，除了周凌軒之外，都走得很快，轉身之后，嘴角都已經展露出笑容來了。
“蘇師妹，圖騰進化非自己能掌控，你也別太責怪他。”周凌軒道。
“滾。”蘇月曦瞪了周凌軒一眼，讓他只能尷尬的轉身離開，讓小輩呵斥，可他確實也一點辦法都沒有，這天都神王的兩個女兒可是神王殿的公主，他一個小小神師被呵斥，根本不算什么。
“你也滾回去，鬧心。”蘇煙雨瞪了她一眼。
“是你自己的決定，收這種人為神徒，接下來等著后悔吧你。”蘇月曦才懶得逗留在這里，她對姜自在的鄙夷已經上升到了極高的程度。
在她準備離開的時候，姜自在忽然道：“蘇月曦，凡事不要太早下定論，省得到時候太尷尬。”
“你還想讓我尷尬？癡人說夢，聽說你是從圖騰世界爬上神域來了，麻雀終究是麻雀，飛上枝頭就當自己是鳳凰了嗎？讓你選周凌軒，你還選我姐，你還敢戲弄我？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