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逛了兩條街,又按林悠的要求,去了家很有名氣的酒樓,打包了只烤鴨后,楚南風就往回走。
剛出了酒樓,就迎面遇上了一人,那人看到他,眼睛一亮,快步走過來跟他打招呼,“楚先生,不曾想這么快就見面了。”
“見過大人。”來人正是曾經用三百兩銀子,打包了他所有畫作的侍衛。
“許無塵,楚先生叫我許護衛就行。”許無塵抱拳一禮,“許某有件事,想煩請先生幫個忙。”
卻原來是他家的小公子,和家里長輩鬧的不愉快,一人在酒樓喝悶酒,他剛勸解了兩句,就被轟出來了。
“這這種事情,相熟之人勸說,更有效果一些,我與這位公子并不相識。”楚南風無奈搖頭。
“他現在聽不進熟人的話,煩請先生勸兩句試試。”許無塵還要躬身行禮,楚南風連忙攔住,答應了下來。
酒樓最豪華的包間里,一身雪白錦衣的謝子安,仰頭又灌了一大口酒,然后用袖子一摸嘴,把已經空了的酒壺,猛地往桌子上一放。
走私鹽鐵勾結外敵,這事兒明擺著是誠王干的,偏偏要找什么確鑿的證據。
他都說先把人抓了,回頭什么證據找不著,可他爹不但不同意,還狠狠罵了他一頓。
不但如此,還扣了他一年的月錢還把他最喜歡的畫沒收了八幅
“再拿酒來”謝子安晃了晃已經全空了的酒壺,高喊了一聲。
門外立刻一陣混亂,少年看著桌子上一堆酒壺,撇了撇嘴,一次就送一壺,一壺也就一兩,還裝的是果酒,這群家伙把他當傻子糊弄呢。
等門打開,進來送酒的竟然是個寬袖長衫,斯文儒雅的書生。
“你又是哪個牌面上的人,被他們拉過來給小爺說教。”
謝子安拿過他手上的酒壺打開,“說說吧,你姓甚名誰,有什么了不得的事跡。”
楚南風拱手回道“小生楚南風”
“噗”
沒等他說完,少年剛入口的酒直接噴了出,本來就沒多少的醉意立刻醒了。
“你你你,你說你是誰”
“小生楚南風,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舉子。”眼前人還是那溫潤如玉的姿態。
少年看著自己一身的狼狽,滿屋的狼籍,再想想剛剛說的話,簡直想找個地縫給鉆進去
這是楚南風啊他拿著對方的畫,研究了一個多月的楚南風啊
他也想過和這位楚先生見面的情景,應是找個清凈雅致的地方探討畫作,若是能再求幾幅墨寶就更好了。
而不是第一次見面,就讓人看著自己耍酒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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