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不過十四爺上的禮”似乎有哪不對勁,怎么比其他的二兄弟多出來這么多難道他們兄弟感情還挺好的,并不像歷史上說的那樣兄弟閆墻
“大概是給咱兒子的賠禮不用理他。”四爺放下手里的茶杯,手指輕輕的觸摸著胖兒子細細嫩嫩的臉頰,直到看到小孩的臉上細膩光滑,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才放心。
蘇顏一聽賠禮她就樂了,前頭發生的事情自然有翠云和小福子這兩個小喇叭說給她聽,她看了看四阿哥滑嫩的臉頰,笑著說道“十四阿哥大抵是想要逗逗孩子,并不是有意的,爺您就別同他置氣了。”
“同他置氣那早晚得被他氣死。”四爺冷聲的哼哼道,十四這個手賤的,下手慣是沒輕沒重的,一點當是叔叔的樣子都沒有,整日和老九老十一起不是招貓逗狗即使給在老八后頭,不像話
他們雖是同母所生,但是兄弟年齡差距甚大,再加自小不在一處長大,很少能說道一塊去。而有些事他不能明說,甚至為了避嫌還得保持距離,可十四不理解他的用意,同老八走得近的很,四爺想到這里就煩躁。
老八這塊磨刀石,尚且不知道是給誰磨刀了,十四就眼巴巴的湊上去,蠢地無可救藥了。
臨近年關,府里的事情很是多,但這些與蘇顏沒有什么關系,她只需要管好自己的小院子就行。從她生了四阿哥之后,碧虛院的份例多了許多,無論是取暖用的銀絲碳,還是日常送往小廚房的食材都是精挑細選的,除了有四阿哥的份例之外,福晉有心照顧也是重要的原因之一。
看著外頭紛紛揚揚的大雪,耿氏不僅感嘆,“蘇姐姐,幸好你是上個月生的四阿哥,要是現在月子那可太受罪了。”
滴水成冰的天氣,產婦的月子可是要萬分小心,萬一寒氣入體那可遭罪的。再說這么寒冷的天氣對剛出生的小孩來說也是遭罪,一個照顧不好留容易夭折。
幸好四阿哥如今已經滿月,身體健壯得像頭小牛犢一樣才讓人放心。
“是啊,要是這個時候坐月子,大人和小孩都不好過。”別說是坐月子,即使她現在已經出了月子,玉嬤嬤還當她是做月子一般對待,說她剛剛生產沒多久身子都沒養好,除了請安的日子之外等閑不讓她去外頭吹冷風的,怕她受了寒氣,平時都是耿氏等人來碧虛院找她說話。
“別說這么小的孩子,就是體弱一些的人也不好過冬天吶。”耿氏說著用下巴朝著東邊揚了揚,說道,“你看那位這個月可忙了,聽說是大格格和二阿哥輪流生病了,李氏有陣子都沒有出來找存在感,怎是不怎么習慣啊。”
蘇顏是知道寒梅院的情況的,倒不是她特意讓人打探,只是機緣巧合把了。因著四爺已經有大半個月沒有來看四阿哥,彩云和翠云幾個怕她多思多想,紛紛把外頭聽到消息來安慰她說四爺這段時間一直在來回在寒梅院看望大格格或是在外院看著二阿哥,大抵是怕四阿哥年幼過了病氣才沒有過來看之類的話。
蘇顏一開始就作了心里準備,不至于太失落,畢竟她一開始就明白自己所處的是什么年代,怎么期待四爺能獨寵她一人呢況且大格格、二阿哥還是他的親生骨肉,如果四爺對他的親生骨肉都涼薄的話,她現在就該為躺在搖搖車里頭吐泡泡的四阿哥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