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這樣的情況下,另一個主角溫如瑾,則完全不受影響地在做自己的事情。
張萌發現溫如瑾最近拿個a4紙一直在抄寫什么東西,寫得密密麻麻地寫滿了東西。
她有些眼花地說“你這是在寫什么”
“你可以當成押寶。”
陳盼湊了過來肥嘟嘟的雙下巴直接擱在溫如瑾的手臂上“押寶什么東西買定離手嗎”
謝耀這一次倒是比他們冷靜多了,認真看了一下溫如瑾寫的東西,寫的很密集,但是并不是凌亂的,可以說這是條條框框分配明確的知識點和題型。
謝耀問“你這是在押題”
溫如瑾直截了當地回答“對。”
“是押省統考的題目嗎”
溫如瑾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當然不是,為什么要押省統考的題,要押就押高考題。”
“嘶”前面偷聽的梨花頭倒吸一口涼氣,“你怎么突然干起我男朋友的活兒來了ヽ〃〃”
古人有云殺人者,人恒殺之。
當真沒說錯總是巧舌如簧的溫如棉就陷入了這樣的境地里面,說出來的話總是會被解讀出多個意思,就算她本身是真的沒有其他的意思,但是與她說話的人仿佛已經下意識地要用多個心眼來看待她了。
更可怕的是,她同樣陷入了校園霸凌里,只是弟弟是被毆打,而她則是被冷暴力。
那些人都似乎達成了共識一樣,總是假裝沒有聽到她說話,對她愛理不理,總是在背后說她壞話
作為群居動物的人類,如果無法融入自己的群居地,那是極為難受的。溫如棉就陷入了這種難堪又悲傷的處境里面,被集體孤立著,沒有任何人愿意真正地和她做朋友。
時不時還有人充滿了正義感地“開玩笑”,比如在她凳子上涂強力膠水,在她筆盒里塞條小蛇,假裝不小心地推翻水杯潑她一身水
沒有人站在她的立場,惡作劇的人只會隨意地說一句對不起,溫如棉覺得自己無法接受這樣敷衍不走心的道歉。
惡作劇的人卻反而更有理“都給你道歉了還要怎么樣啊當初你要害你弟的時候,也不見你覺得這些小事值得計較啊。”
“你怎么回事啊你你不要以為我們能把你送進驕陽高中你就不用好好學習了你知不知道這是你班主任第幾次給我打電話了”陳若蘭氣急敗壞地看著眼前這個曾經讓她無比驕傲的女兒。
溫如棉低著頭,眼神詭異地盯著地板。
然而她不做聲的回應,反而更讓陳若蘭生氣“你清晰點吧好不好有什么比學習還重要的你成績下滑得厲害,平日里又不肯好好聽課,你以為你是天才不聽課也能考滿分”
“你怎么會變成這樣你實在是太讓我失望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